的话像是有另一层不好的含义,她急急忙忙的解释道:“我只是有些惊讶。原来我们经历那么多磨炼终于走出了训练地,好多人却连三年都活不了么……”
说到最后,辛西娅的语气变得沉重。
“我明白这很残酷,但事实就是这样,”安娜贝尔背过身去,说道:“特别是对于新人,特别是对于下位大剑……”
“你有训练生时期的好友成为大剑么?”她突然问道。
“有,她就在临近的另一个区域。”
“是吗,那可真是幸运。”安娜贝尔的声音带着些许怀念:“我在还是训练生的时候也有一个好朋友,她是那种明明很害怕但死也不会承认的人,我和她在训练生里很不起眼,但就是靠着相互支撑、鼓励,最后我们竟然一起拥有了各自的剑印。”
“我们约定过,只能把黒函寄给对方,但分开后不到一年,我就听代理人说,她在一次任务中死了。”
“两份黒函,如今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份。”
安娜贝尔的手拂过自己的大剑,剑身映出她含着伤感的脸庞。
辛西娅能够感受到安娜贝尔低沉的情绪,那是同样身为战士才会感受到的悲伤,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因为一想到自己以后可能也会经历这种事情,成为死掉的,或者未死的那个,内心就一阵悸动。
这就是我们的宿命么?
……
尽管回忆起过往的旧事有些伤感,但安娜很快从情绪中抽身,或者只是隐藏在心底。
她另起了一个轻松些的话题。
“你训练生时期的教官还是那个光头粗鲁的男人么?”
“哦?安娜前辈你当初也在他手下当训练生么?”辛西娅露出略微吃惊的表情。
“恩,听说那个男人似乎已经当了很久的教官。”
“怎么会?他看起来一点也不老。”
“你难道不觉得相比起他的块头,他的身体素质比正常人强过太多了么?”安娜贝尔问道。
“好像…是有点。”辛西娅回忆起一些细节。“我当初只以为他那种大块头,有些天生神力吧。”
“其实可能组织里很多人都多少经过一些手术,虽然不一定拥有妖气,但似乎会强化他们某些方面的能力。”
“不然,你认为我们的代理人是怎么长时间跋山涉水还轻松写意,总能找到我们?而且,他们中间有些人,似乎已经活了很久。”
“好……好像是这样。”辛西娅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