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的郎世宁的画。”
霍思宁被克莱弗洛的这个提示给弄迷糊了,这长信宫灯是汉代古墓出土的东西,郎世宁是清朝的,这两者之间相差了两千年,而且一个是灯盏,一个是古画,这两者之间,可实在是没有什么共通点啊,这压轴的物品,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怎么会跟这两件东西同时有联系?
霍思宁百思不得其解,下意识地就朝着那边的苏青青和李峻看去,那两人也是一脸茫然,齐刷刷地看着她,看样子也是对克莱弗洛所说的东西很是费解。
几个人面面相觑,纷纷摇头。
霍思宁不由有些泄气,她想要拒绝,但是到底还是被克莱弗洛这个狡猾的白人给吊起了兴趣,她低头看了一下手表,想了想之后,道:
“今天时间已经不早了,我看这样好了,今天我们先回去,我再考虑一下,明天我再给公爵先生答复,您觉得怎么样?”
霍思宁也不想把话说得太满,她准备先回去,然后给家里打电话,问问她那个师父,看看能和长信宫灯还有郎世宁的画联系到一块儿的东西,会是个什么玩意儿。
如果那东西真的有足够的诱惑力的话,那她就答应这个克莱弗洛的要求,跟他赌一回,但是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的话,那就对不住了,她还是见好就收,带着这一箱子文物回去算了。
克莱弗洛也没有打算一定要今天就跟霍思宁赌,反正这是在米国,霍思宁这些人既然来参加黑市拍卖会,就不可能在什么都没有买到手之前就离开,而且这是在他的地盘上,他也不怕霍思宁这些人会逃跑。
所以他点了点头,道:“如果霍小姐同意,那么明天下午两点,我们还是在这里对赌,不知道霍小姐你有没有意见?”
霍思宁自然没有意见,笑道:“可以,那我们再联系。”
有温莎凯撒在,自然不用担心联系不到克莱弗洛,所以霍思宁安心地带着同伴离开。
出了酒吧,那边早就已经有车在等候了,这克莱弗洛倒是挺有风度,虽然是霍思宁占了他和赛米亚的大便宜,但是他不但没有迁怒,反而还如此周到地让手下送他们离开,果然,大家族的做派就是不一样,相比之下,那赛米亚倒真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一个异类了。
回到酒店,霍思宁一行人就准备回房休息,时间也已经将近两点了,不说霍思宁,七宝那孩子早就撑不住,趴在顾叙的背上睡着了。
霍思宁和其他人道别,忽然想到了什么,叫住了准备回房的温莎凯撒:“大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