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巧语,结果对方果断放弃,这让他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失落感,说不上是开心还是郁闷?
看一眼石上花,俞安尘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一路直接走到厅堂,成阳随便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开始打量起里面的布置来。
正对门口的板壁前,摆着一张梨花木条案,两边配有两把同样质地太师椅。墙正中间挂着一块匾额,匾额下面贴着一幅水墨山水图,两侧是一幅对联,至于对联上写着什么,成阳表示看不懂。
因为特么的是狂草!
就你有文化,还狂草,你怎
么不上天呢!
成阳一边吐槽一边继续打量,厅堂两侧各放了二套几、四套椅,几和椅摆的规矩对称,让人觉得有些严肃。
厅堂两边的角落,各摆了一个四角高脚小桌,小桌上各放了两盆郁郁葱葱的剑兰,给这个严肃的厅堂添了几分生气。
这时,有小婢女过来上茶,俞安尘拦下她,亲自从托盘上拿起一盏茶递给成阳,说道:“公主,请喝茶。”
成阳早就不生气了,只是暂时拉不下脸,想再装一装,所以接过茶也没有说话。
俞安尘自小性子桀骜,哪里肯先放下身段服软,一时间,气氛有些沉寂。
一杯茶的时间,足够成阳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她挑了挑嘴角,呵,跟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计较,自己这是出息了。
自嘲一笑,成阳率先打破沉默,“俞先生,墙上的字是你写的吧?”成阳指的正是墙上那对鬼画面符一样的对联。
放下端在手中的杯子,俞安尘抬起头谦虚地答道:“是我闲来无事所作,恐怕入不得公主的眼。”
成阳斜眼看他,这话嘛意思?是在挤兑她么?于是,她干脆地应道:“是啊,确实入不得本宫的眼!”
俞安尘性子多傲,听到自己的得意之作被说入不得眼,顿时,一口气哽在胸间,脸都气红了。
他站起身,朝成阳施一礼,傲然问道:“不知在下哪里写的不好,还请成阳公主赐教?”
不是吧,这就生气了!成阳表示有些不能理解。
她不知道,在这个时代,对于读书人来说,被别人批评字写的不好,就跟在现代被别人说你不行一样,这么伤自尊!
眼见俞安尘眼睛都红了,成阳神情一怔,我的天哪,这孩子简直是个玻璃心!
“俞安尘,其实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的字写的很好,只是我看不懂,所以才说入不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