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躬。
年和平看到李艳阳的动作脸上一阵和煦,心中颇为赞赏。
梁文韬心中战战兢兢,虽然李艳阳表现的还没有瑕疵,甚至可以说谦恭的很,但他就是悬着一颗心不敢放下,因为这家伙随时可能丢出一颗雷,炸的他毫无防备。
钟妙可自打李艳阳起立就一直盯着他,此刻的他和平日里的嘻哈形象全然不同,神情严肃,眉宇间有淡淡的英气,配合这身正装,很有几分成功男人的味道。
李艳阳的鞠躬引来了一阵希拉的掌声,众学生一开始是没有这个念想的,但见前排领导做了样子,也就跟着有气无力的拍打几下。
李艳阳鞠躬完毕便来到发言台桌前,他没有稿子,也就不需要看着台桌,而是抬头目视台下,这个动作看起来有几分嚣张和霸气,因为院长大人都不曾一直看着前方,只是念着稿子偶尔抬头,与台下做着互动。
年和平看着自信的李艳阳又是一阵赞赏,谦逊是中华传统美德,他历来欣赏,但他同样喜欢不怯场,有闯荡劲儿的年轻人,因为他觉得年轻人就应该向朝阳一样,哪怕自信的过了头,甚至带着几分自负,都算不得可恶,年轻人嘛,就应该有棱角。
“大不自多,海纳江河”
嗯?
什么鬼?
台下众生百态,有不耐烦期盼这些发言赶紧过去的,也有抱着好奇和欣赏注视台上的,但无论众人抱着何等心思,又在做着什么,无一不关注着台上的新生代表,全场鸦雀无声之时,众人就听李艳阳开口说了八个字,不禁迷糊。
他不该说尊敬的领导,老师们,同学们云云么?
年和平微微错愕之后笑了,看了眼身旁的邹旬,邹旬果然也看了过来,然后两人相视一笑。他们也明白了,李艳阳那一鞠躬就是问候,他的发言已经开始了。
众人疑惑间就听李艳阳浑然不觉的继续着。
“惟学无际际于天地,
形上谓道兮形下谓器,
礼主别异兮乐主和同,
知其不二兮尔听斯聪,
国有成均在浙之滨,
昔言求是实启尔求真,
习坎示教始见经纶,
无曰已是无曰遂真,
靡革匪因靡故匪新,
何以新之开物前民,
嗟尔髦士尚其有闻,
念哉典学思睿观通,
有文有质有农有工,
兼总条贯知至知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