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说什么,顾浅浅不等他说完便直言道:“早一分也好,晚一会也罢,总归都是要走的,一个大男人,磨叽什么呢?”
说这些话的时候,顾浅浅的声音很轻,很轻,似是怕吵到儿子睡我,所以手孔子一直在儿子的后背上轻轻地拍着,拍着。
只是,无论是说话还是做动作,自始自终,她的目光始终不曾落在他脸上。
那感觉,似是无视,又似乎是……
不敢!
“浅浅……”
终于,陆战北轻轻软软地叫她,那声音轻柔,仿佛不是自他嘴里说出……
顾浅浅终于抬起头来,淡淡地,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然后她说:“我能让你上来,能让你抱他,已是我现在能给的极限,不要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