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福利院外,richard顺着一根漏水管利索地爬上了二楼。
“在楼道口东边最里面的那间房。”我在底下轻声喊着,不知道richard有没有听到,不过刚才来的路上我已经跟他强调过很多遍了。
这栋楼十分的老旧破败,尽管每年上面都有补贴或者修缮款项下来,但是钱财都被院长卷进了腰包。
早已经以自己儿子名义在城中心买了好几套房子,但是为了掩人耳目,她自己还是住在这边的破房子里,美其名曰为慈善事业献身。
二楼楼道里的窗户没关严实,richard好似流体一般轻而易举地溜进来了。
“东边最里面的那间房,可是……东边是哪边?”richard这才想起来自己只分上下左右不分东西南北。
不管了,先去这边。
沿着墙壁,richard快速地朝楼道一头跑去。
“门是关的,也没有个门缝,算逑,你这让我怎么去偷钱?不对,是拿钱!欸,这门上怎么还留了个方方正正的口子。”
richard往里探了探头,屋里很暖和,一台小太阳取暖器朝床上照着。
悄无声息地往里一钻,这看家的本领端得是四平八稳呢!
房间里鼾声四伏,看起来床上的家伙睡得很香。
这就是晓天的室友?睡觉这么打呼他以前都是怎么睡着的?
嗅嗅嗅,床头柜上的碎饼干屑的香味瞬间把richard吸引了过去。
甩了甩脑袋,极力地克制着伸到一半的爪子,“正事要紧,大餐,大餐,大餐。”
转头钻进了床底,据说是藏在床底的一个鞋盒里,果然还真有个盒子。
“我擦,怎么是个铁盒子?那货是弱智吧?这不是为难你richard哥吗?”richard气得直立起身着急地挠着头。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尖牙,带着哭腔,“为了等会的大餐,辛苦你了。”
这是一个糖果盒,上面还印着猫和老鼠的图案。
下定决心,提牙就上。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嚯,这么硬,看来很久没出工,业务有点生疏啊!”richard停了下来,伸出爪子敲了敲牙齿。
床上的家伙好像翻了个身,整张床都吱吱呀呀,看起来摇摇欲坠。
几番绞咬终于是在盒子上咬出个洞来,将门牙卡进洞里,左右摇着脑袋往后死命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