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命了一样的,大概坦诚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几乎没做过,说出来还有些艰难,就这么低低的应了一声。
“不想让你走。”
楚瓷眨巴了一下大眼睛,“还有呢?”
“还有什么?”夜宴羞耻的张口,将还不满足的小姑娘往自己怀中按,让她不能看清楚自己脸上的表情,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触,弄得他耳朵尖都是开始发烫发红。
“叔叔每天晚上都偷偷去我房间里看我。”然后夜宴就听见了楚瓷被闷在他怀中有些闷闷的声音。
“我……”将自己差点脱口而出的粗鄙之言咽下去,夜宴一脸怀疑人生的低头看向自己怀中的小姑娘,“你知道??”
他的力道松了松,然后楚瓷就这么从他的怀中钻了出来,就这么看着他,义正言辞,“叔叔是个禽||兽!”
夜宴:……
这小姑娘怎么这么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