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我望着头顶上的星空，在城市灯火的映照下，星空格外绚烂，也多了几分深邃。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摇头对李刚说道，“算了，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我们先回去睡一觉吧。”
“嗯，”李刚收拾了一下情绪，回头看了看刘凯的坟包，点点头，一言不发地重新陪我来到了山脚下。
刚走到公墓门口，李刚却突然把脚步停顿了下来，望着身后黑漆漆的树林，皱眉道，“周玄，你听见了没有？”
“什么？”我错愕道。
李刚十分疑惑地说道，“刚才好像有个人从林子里跑出来……”
我摇摇头，“你可能看错了，这深更半夜的，怎么可能有人出现在这里。”
李刚点点头，“好吧，可能真的是我看错了。”
之前那辆面包车是偷来的，加上运送过刘凯的尸体，沾上了很多血迹，所以我们没有选择继续把它开回城区，而是在路边拦下了一辆货车，趁司机不备的时候翻进了后车厢。
货车摇摇晃晃地带着我们返回了市区，我这一路都很沉默。
到了市区之后，我们再度翻身下车，来到附近的一家小超市，正准备买瓶水，却看见了手机上的几条短信。
这些短信全部都是赵亚楠发送过来的，她告诉我自己已经来到了刘凯的出租屋楼下，问我在哪里？
我和李刚对视一眼，只好离开超市，打车重新来到了那栋小区楼下。
在小区门口，我们找到了赵亚楠，她正站在大门口的警戒线外，焦急地走来走去。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不是说好让你在家等吗？”
我急忙走上去，抓住了赵亚楠的小手。
“周玄，你们刚才去哪儿了？”赵亚楠好像很着急，反抓着我的手不放。
我谨慎看了看四周，然后把赵亚楠拉到了一边，小声说道，“刘凯死了，我和胖子把他的尸体拉到了城郊附近的一块公墓，找地方埋掉了……”
“嗯，我知道的。”赵亚楠轻轻点头，眼眶红红的，显然已经大致猜测出了事情的经过。
我很快又反问道，“对了，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是的，”听到我的话，赵亚楠才重新反应过来，对我焦急说道，
“周玄，我发现一件事，感觉很不对劲。”
“什么事？”我和李刚都好奇问道。
“吴娅和林欣的尸体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