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事情来得太突然,而且很显然包含亨利在内的蒋识喜他们也都对此束手无策,就连亚伦也在一旁跟着劝说道:"老师,这些人都是签订过合同的,如果就算出事了,咱们也不必太放在心上了。"
"呵呵,连你也这么想吗?我们是医生,不是屠夫,每位躺在病床上的病人,都应该值得我们的全力以赴,而是因为签订了什么所谓的生死合同就可以将别人的生死置之度外。"
亨利严厉的斥责了自己的学生亚伦非常大声,连着和赵柱的老师们那一批也此刻是觉得被亨利一块给教训了。
"亲爱的亚伦,也许是我们之前的手术太过于顺利,所以让你有一种自我膨胀感,让你误以为只要有老师在,所有的病例都不在话下,但是老师今天想要告诉你,老师并不是万能的,老师也会犯错。"
亨利的西医理论或许是和蒋识喜相互冲突,但是作为一个医者的心里道德却是和蒋识喜通路,蒋识喜在那边正在扎试着针灸,但是很显然作为一名古华夏医师,他配药是一个合格大师,但是若作为一名针灸大师来说,他恐怕还不是刘展的对手。
"哎,这个时候,要是有那个人在就好了。"
亨利在此感叹道,在面对病人不断急速攀升的体温,只感到自己的束手无策还有无能。
"老师,你说的是?"
"对,没错,就是老师在来之前和你说过的那个华夏人,他是一名医武兼修的高人,论起医术来,恐怕比老师还要厉害。"
"老师,你不是一向不待见古华夏医术的嘛,现如今怎么..."
"那是因为你还没见过他的神奇,等你见到了,就自然会明白了,而且...老师我还想拜他为师呢。"
"老师,你这可就有点..."
"师不分国籍,也不分人种,只要是对自己有益的,就应该值得拜师和学习,明白吗,亚伦,你还很年轻,有许多事情要值得自己思考,也有许多人值得拜访和学习。"
说到这里的时候,亚伦和亨利已经是在用法兰西语相互交流了,因为相对于英语,法兰西语在场会的人还真就没几个,而且亨利和亚伦所说的事情都是属于师生之间比较私密的话,所以彼此就用法兰西语交流了,虽然还是不免有些人会听懂,但是这并不影响什么。
赵柱的法兰西语就是半桶水,听的也是一愣愣的,更别说是蒋识喜那边的人了,还以为他们在用什么鸟语谈论些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呢。
"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