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明星期一病了一整天。
任莲开车到银城,给他拿了更多的过敏药。她留下尚明给袁小花照顾。袁小花最近突然进入了母性大发的阶段。
任莲回来的时候,神情非常慌张。刘展和老罗在仓库里。老罗让他尝尝去年的酒调配好的成品。它将成为一款带果味的优良葡萄酒,适饮期到来得比较晚,但是会经久不衰。刘展建议对酒品的配比进行调整,使它的魅力能够更快地发挥出来;但是老罗不同意。
“这款酒现在已经是鉴赏家级别的了,”他说,“我们不一定要迎合逛超市的消费者。我们的顾客喜欢在开瓶之前,先把它们放在酒窖里保存几年。”
刘展知道,这不是老罗找他谈话的真正意图,不过他还是争辩了一番:“不要得罪逛超市的消费者。在早些年里,他们救了我们的命。
“话是这么说,但是他们现在救不了我们的命了。”阿合说,“刘展,我们现在到底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呢?反正我们个星期天就要离开这里了。”
他抑制住失望的叹息,看在老天爷的分上,给我个机会吧!我都快得手了,州长肯定不能无限期地无视地震。我只需更再争取一点时间.你就不能有点信心吗?
他知道威胁,哄骗或者胡说八道对老罗不起作用。只有运用逻辑才能把他说动。刘展强迫自己冷静地说话,冷静是保持理智的前提。“你可能是对的。”他宽宏大量地说。接着,他忍不住要来一句讽刺,“悲观主义者往往是这样。”
“那又怎么样?”
“我只是想说,哪怕只有几天时间,我们也要好好地过。不要现在就放弃了。我们可能要走,也可能不用走。”
“我也不知道。”老罗说。
因为刘展他们再也瞒不住村庄上的人了,所以告诉了这些与世隔绝的人们,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股未知力量的恐怖存在,现在刘展他们在这里,而且又被警察给盯上了,将军的嗅觉一向很好,很快,他就会派杀手过来的,到时候,这些人都要完蛋,所以刘展给这里的人下达了准备散伙的命令。
这时候,任莲冲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报纸。“我必须跟你谈一谈。”她气喘吁吁地说。
刘展的心跳慢了一拍。出什么事了?肯定是关于地震的,老罗不知道这个秘密。刘展对他咧嘴一笑,仿佛在说,女人怎么都这么神经兮兮的?然后把任莲带出了仓库。
“老罗还不完全知情!”他们一走到周围没有人的地方,他就说,“到底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