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先生别生气。先坐来,听我把话说完。我手上也没有枪,不可能逼你干什么,如果听我解释后。你还是坚持的话,随你好了。”张敬的眼睛盯着茶几上的酒,根本不把徐作龙放在眼里的样子。
徐作龙老脸阴沉,望着张敬犹豫片刻,还是坐了下来。
“其实我是为你好,为你免去一场祸患。徐老先生,你还应该感谢我呢!”张敬轻松地说。
“那我倒是愿闻其祥!”徐作龙的目光像刀子。
“你们家是不是曾经来过一个人,在这里做花王,名字叫关休。”
“你认识关休?”张敬地话就像点了炮仗。徐作龙再次站起来,老脸铁青。
“准确地说,我不认识关休,不过我认识秦追。”
“秦追?什么人?”徐作龙皱起眉。
“秦追就是关休,关休是个假名字,所以你当初怎么也查不到他的底。”张敬一支烟抽完。又忍不住去喝酒。
徐作龙这时有点明白了,最起码他听得出来,这个秦追好像有点来历。
“张老弟,我们都是外人,对吗?”徐作龙第三次坐下来,恳切地问张敬。
“哼哼,您别说这种话。我明告诉你吧,秦追要是怒了,别说我,就是宋小澜先生复活。恐怕办法也不多。”张敬冷笑。
“这个秦追到底是什么人?”徐作龙没办法了,只能耐心地询问。
“他是华人食脑者中的一个奇迹,双料食脑,龙鞭兼修,在大6的时候,号称外七门之王。对于他来说,我都是后辈,我真是没想到,你居然把外七门
腿打断了。这不仅让你把一个财神爷拒之门外,还患。这个烂摊子,你想不想收拾?”张敬终于望向徐作龙,眼睛里没有丝毫情感,白多黑少。
徐作龙有点蒙,本来今天心情挺好的,没想到张敬给他带来这样的一个“好消息”。舔舔自己的嘴唇,徐作龙还有点不甘心。
“那关休他当初也没说自己是什么食脑者啊,再说了,事情都过去快一年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一年算什么?而且,关休非但没对你说起过,就连你地女儿徐都被他蒙在鼓里。我在洛杉矶看到了秦追,他对你很有些想法,只是碍于徐的面子,始终没出手而已。他可对我说了,如果想让你的生意关门,最多只需要三个月。”这些事,倒不是张敬编的,秦追确实说过这样地话。
“三个月?哈哈哈哈……”徐作龙狂笑,一边笑还一边拍了拍张敬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