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城下,大军压境了,还能如此镇定,佩服,佩服!”
车继祖是个粗人,没有听出夏文玄的讥讽之意,“谢谢王爷夸奖!”
凌东舞站在夏文玄身边暗笑,这回夏文玄非得气抽了不可,果然,一向斯文有礼的夏文玄勃然大怒道“蠢材,还不命人去把城门关上,萧昊天是什么人,三年前的围城打援你忘了,那阳山下十多万人是怎么死的你忘了,也许他表面故意放慢行军速度,暗中已经派了北漠兵混进城里,到时候城里城外里应外合,恒州城立刻就破,你还有命在吗!”
夏文玄的一番话,立即惊醒了车继祖,立刻传下令去,城门紧闭,严禁任何人出入。
夏文玄见他只吩咐城门紧闭,气的脸顿时白了,“真的不知道你这种人怎么能当上恒州城守备,立刻吩咐城里的士兵,挨家挨户清点人数,一旦发现有来路不明的,形迹可疑的人立刻抓入大牢!”
“是!”这次车继祖一刻不敢耽误,又传令下去。
城守府内,恒州城高级将领和夏文玄带过来的将领聚在了一起,表情都有些严肃,大敌当前,心里都不禁有些紧张,“恒州城里现在可以作战的有多少士兵!”夏文玄冷声问。
“三万,原来有五万的,被宋丞相调回京城两万!”车继祖有了刚才的教训,看着夏文玄的脸,小心翼翼的回答。
夏文玄暗自苦笑,但脸上泰然自若,“本王带来五万兵马,现在兵合一处,将打一家,恒州城城墙坚厚,城门厚重,甚至比兖州城还有坚固,比兖州城更是易守难攻,只要精心部署,萧昊天定然攻不下恒州城,等到咱们豫州,衡阳的援兵到了以后,切断萧昊天的后路,前后夹击,定然会把萧昊天这些北漠兵消灭掉……”
夏文玄的一番言辞激昂的讲演,再次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众将官立刻像被打了气一样,胸中豪气顿生,各自领命出去准备了。
凌东舞深知夏文玄的口才,但仍然和众人一样被煽动的热血沸腾,但见夏文玄待众人散去后,立刻神情疲倦的坐在大椅子上,面色很是憔悴。
“王爷,你怎么了,还在为战事担心吗?”凌东舞小心翼翼的问。
夏文玄点了点头,带着血丝的眼睛看着凌东舞,声音凄凉,“东舞,没想到在这兵荒马乱的危难时刻,只有你在我身旁!”
“王爷,我听你刚才说的很有道理,布置的也很周密,守住恒州城看来不难,你为什么还这么忧心啊?”
“傻丫头,本王那些话是说给他们听到,所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