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明白过來,是萧昊天身入险地,及时的救了凌东舞,难怪自己人的查不到这伙神秘人是谁,
跟萧昊天对凌东舞的感情相比,自己还是差的太远了,
周泽虽然为人性情直爽,可是见凌东舞绝口不提穆紫城的事情,他也不开口问,许多时间里,两人都在畅谈着这一年里各自旅途中遇到的奇闻轶事,谈到惊险有趣处,有时哈哈大笑,有时又击掌相庆,
萧昊天只是在旁边陪着,偶尔插上两句嘴,
这场酒,从中午喝到了黄昏,周泽喝的已经有了几分醉意,终于在也忍不住慢慢说道:“我也听说,穆紫城战死了……”
凌东舞面色本就莹玉般洁白光润,因吃了酒,两颊滚烫红润,此时也醉的厉害,听周泽突然提起穆紫城,手里握着的筷子一松,就掉在桌子上,穆紫城死了,北漠人应当高兴,如此大事,自然上下皆知,一滴清泪滴在酒碗里,若非穆紫城战死,自己这个时候应该跟他在一起夫唱妇随,岂会千里迢迢來这北漠苦寒之地,
周泽急忙说:“凌,凌丫头,你不要伤心,我不说了就是了……”
凌东舞擦掉眼泪,强稳住心神:“我不伤心,我要化,化悲痛为力量,我,我要为紫城哥哥报仇,”
周泽急忙说:“凌丫头,你,你要报仇,我一定帮你,”
萧昊天见凌东舞一提这件事件,就要哭,瞪了周泽一眼,周泽喝的迷迷糊糊的,对萧昊天凌厉的目光也沒在意,萧昊天拿这两个醉鬼沒有办法,急忙另外找了个由头,把这个话題岔开了,
三人边喝边谈,到黄昏时,凌东舞终于最先醉倒,趴在桌上,周泽虽然沒有醉得不省人事,但是也差不多了,醉眼朦胧地摇摇头,也趴在桌上,
萧昊天见周泽这个样子,自己是回不去家了,正要叫人扶他去客房休息,忽见凌东舞伸过手來,拉住了周泽的胳膊,喃喃如梦语般说着:“周泽,你知不知道,我的紫城哥哥死了,他死了,死了……无论我怎么想念他,都再也看不见他了……我真的很难受,周泽,周泽,你知道我原來的,原來生活的世界里有一句话,活人想死人,傻狗撵飞禽……呵呵,可是我就是想他,就是想他……”
“哎,”萧昊天长叹一声,心中酸楚,将凌东舞搭在周泽身上的手拿开,谁知周泽竟然笑起來,“你个傻狗,还想撵,撵飞禽,不累死你,哈哈……”
“呵呵,我也知道自己傻,可是我就是放不下……有时候我觉的他沒有死,他真的沒有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