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交锋着,脚下不停的不一会儿來到院外,凌东舞见周泽的大门口萧昊天的二十骑亲随齐刷刷的站在马下,萧昊天的宝马黑金不断的用前蹄刨着地,萧昊天回头看看凌东舞因为喝过酒,红扑扑的小脸,一脚踹开了趴伏在地上当脚踏的内侍,双手一举将凌东舞举到黑金的马背上,自己也跃上马來,这才低声冷笑说道:“你安分点儿,从马上掉下去可别怪我,”,
说完,手在凌东舞腰间一紧,她便仰面倒入了他宽阔的怀抱,萧昊天将身上的披风一拉,将她整个人裹在里面,银狐风兜掩去了她大半张脸,
凌东舞迷迷糊糊的叹了口气,还真是暖和,
回到镇南王府门口,早有人上來拉住辔头,萧昊天翻身下马,回身伸出双臂,凌东舞体态轻盈,几乎是叫他轻轻一携,便娉娉婷婷立在了地上,
萧昊天很明显的余怒为消,拉着凌东舞快步往房中走去,凌东舞虽然练过武功,但毕竟是女子,步子小,被萧昊天拉着如此急走,脚步踉踉跄跄的很是狼狈,她抗议着挣扎,但无奈,萧昊天恍然未觉般,拉着她一直进到屋里,
这还是凌东舞第一次进萧昊天房间,还沒等她细看萧昊天的房间设置,就被他迫得她不得不抬起头來,他直直望着她,一双眸子里瞳仁清亮,黑得几乎能瞧见自己的倒影,直要望到人心里去似的,凌东舞竟不敢再与他对视,掉转脸去,心里怦怦直跳,
房里的错金大鼎里焚着苏合香,淡白轻烟如缕,墙上挂着一副精妙如同工笔重彩的地图,
萧昊天握着她的手,却慢慢的攥得紧了,距得近了,衣袖间有幽幽的香气,叫她微微眩晕,仿佛透不过气來,他用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颌,再次让她与他对视,距得太近,仰望只见他峻冷的脸庞轮廓,眉宇间却有错综复杂,眼中似是无波无浪的平静,最深处却闪过转瞬即逝的痛楚:“你不过仗着我喜欢你,”
凌东舞仿佛沒有听懂一样,呆愣愣的看着萧昊天,更不愿去思量,
萧昊天望着凌东舞,想着她刚才和周泽依偎在一起的情形,只感觉到那一种痛苦恼悔,便如万箭相攒,绞入五脏深处,他的声音似是从胸口深处发出的:“凌丫头,你让我拿你怎么办,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周泽,你为什么总是喜欢和他厮混在一起,凌丫头,我早就告诉过你,我喜欢你,
我以为这样的话我是一辈子不会对哪个女人说的,即使在爱,也不会说,但我却对你说了,因为我不想让你猜來猜去,因为我不想让你患得患失,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