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越点头答应了下来。
其实,他很清楚,干了这一票,欠下的人情,恐怕这辈子都还不完。
此时,营地中央的楼房内。
宽敞的红木大床上,只躺着一个人,正是军阀迪干。
因为雨季即将到来,很快就要转移,所以在几天前,迪干就派亲信手下把老婆子女送走了。
虽然军阀就是这里的土皇帝,但是当皇帝绝对是件苦差事。
做为新时代的军阀,迪干一直把经营势力范围当成做买卖,与在血海中靠打拼起家的祖辈截然不同。
不是说谁好谁不好,只是时代不同了。
放在床头上的对讲机响了好一阵,迪干才摸索着爬了起来。
“巴丹,你知道现在几点吗?不要告诉我,那家伙又溜了出去!”
“迪干,你说的是我吗?”
听到这句话,迪干一下就清醒了过来,还从床上翻了下来。
“谢,怎么是……误会,肯定是误会。巴丹是个吃里爬外的混帐东西,不管他跟你说了什么,都不要相信,他……”
一边说着,迪干摸出了放在床头柜抽屉里的手枪,朝外面的露台走去。
卫兵都在楼下,下去肯定晚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露台上开几枪,把军营里的官兵全都惊醒。
对讲机的工作距离最多一千米,通常不过几百米,而且谢初越的话很清楚,他肯定还在营地里面。
“……你要相信我,我早就在……”
走上露台,迪干就看到了站在路灯下,提着一颗人头的谢初越。
这也是迪干看到的最后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