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苍白，形容枯槁，眼神空洞，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掉了魂一般。
宁雪陌心更沉，开口问道：“云凰，你这是怎么了？”
季云凰看了一眼宁雪陌，露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雪陌……雪青死了……”
宁雪陌猛然站起：“雪青死了？！”
这么好的女孩子，这么深爱季云凰的女孩子……居然死了？
宁雪陌慢慢坐回了椅子上，有些发愣。
季云凰忽然开始剧烈的咳嗽，几乎要把心脏呕出来。
宁雪陌：“……”她手指微微紧了一紧，季云凰脸色青白，唇角有血，是个咳血的症状，明显伤到了心脉气机。
她询问：“我听说鼎器要和你在一起三年才能彻底离开，你现在如此虚弱，是因为她提前死了？你想让帝尊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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