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脚，被锦年踩的厉害，更的他脸色都变了。
不过，卫良虽然人渣，但是对于表演上的态度，还是很好的。
只要导演没有喊停，他就会一直演下去。
只是脸色真不好看，太疼了。
锦年也太狠了。
下脚，一次比一次重。
卫良知道自己脸色不好看，拍出来也影响美感。
于是，他身子巧妙的变换了下，让锦年的面容为主摄像。
而他只是展露模糊的侧脸，以及背部。
锦年看着摄像头，嘴巴撇撇，眼神里带着无辜，带着抱歉……
那小可怜的模样，演戏的淋漓尽致。
让人看了就心疼。
……
“CUT！”林导兴奋的喊道。
同时站起来，为锦年和卫良鼓掌喝彩：“好！”
林导是一名苛刻的导演，而且自命清高，对于演员的表演素质要求很高。在片场，几乎没有人不挨过他的骂。
但是，却是极少有人得到过他的夸赞。
算算，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站起来为一个演员喝彩。
当年他拍季晓的时候，对季晓也只是满意的点头，从没有如此激动过。
可见，在这么天的拍摄日子里，林导对锦年的演技，是一步步的肯定，一步步的称赞。
而苛刻导演都这么夸赞了，旁边的工作人员自然也是一片叫好。
顿时，掌声不断。
当然，其中有附和导演的，也有敷衍的，同样也有真心喝彩的。
那边锦年放开卫良，退后了好几步。
“对不起咯，卫师兄！”她说的客气而疏远。
说完，也不看卫良难看的脸色，已经快要站不住的脚，转身就离开。
蓝色长裙因为她的转身，而在空中飘起点点，如涟漪般的纹案。
孟萌站在不远处看着锦年。
在场其他人或许对于那场戏看不出什么，可是孟萌知道，锦年那一脚脚踩在卫良脚上，那肯定是故意的。
以锦年那姿态，那举手投足，一看就知道对华尔兹并不陌生。
甚至说，对华尔兹舞蹈还有一定的造诣。
可是她却偏偏演成一个舞蹈小菜鸟，频频狠踩卫良。
完全就是一个小腹黑。
孟萌在心里感叹。
很多时候，总能在锦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