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要去接女儿的吗?”敖禛故意如此说。
苒苒眨着眼眼神直飘:“我们这不是在去的路上吗?再说那么远的路,我们应该多休息一下。”
殊不知她的话恰好是被敖禛算计的,看到敖禛勉为其难的点点头,苒苒兴奋的赏了他两个吻。当天晚上,即便是累的要死要活,还依然把敖禛给侍奉的好好的。
“老公,说好的,要多住几天的,不要反悔啊!”都已经累的睁不开眼睛了,苒苒依然不忘了谈条件。
敖禛又好气又好笑,又有些心疼的说道:“睡吧!”
“你要答应我。”苒苒固执的小劲儿上来了,十头牛都拉不住。
“嗯,好。”
简单的两个字话音一落,苒苒直接传出了平稳的呼吸声,真是怎样一种坚持,让她如此固执的想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敖禛心里有些吃味,如果她对自己也这样,该有多好。
想起未来漫长的万年之路,他们之间的百年比一天还要短暂。
每每想到她会离开他,会忘了他,他那颗心变会疼的厉害。
他知道她都懂,明白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就因为太清楚才要表现出如此摸样。
青色的蛇尾从被子里缠住她的身子,帮她调整好睡姿,顺便用灵气帮她梳理身体。他想过要教她些什么,终究这个世界不行,这个空间没有那种长生不老。
盖上被子躺在她身边,把她拥在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眼里带着贪念。
想着远方的一双儿女,还有那个气急败坏的男人,敖禛缓缓地闭上眼睛。如果来的使者是苒苒,或许那个男人注定不会发任何火了吧?
他要珍惜和老婆在在一起的日子,教育儿女的问题,还是交给做舅舅的好了。
被腹黑的敖禛这么一坑,言子刈的日子愈发水深火热起来,不过比他更水深火热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言瑞东。
昨天晚上睡个觉,睡到半夜,价值几十万的床莫名其妙的塌了。折腾了半夜,好不容易随便找了一个房间睡了。早上喝水又被狠狠地噎住,差一点没被噎死,幸好他身边站了佣人,用力的给他拍了两下背部,这才缓过劲儿来。
他生气的走一半路,摔了一个狗吃屎,直挺的鼻子竟然摔上了。
贴着可笑的创可贴一上午没出门,正要下楼梯,楼梯中间竟然坏了一块。
要不是他手疾眼快,伸手了得抓住了护栏,恐怕会变成第一个从自家楼梯上摔死的男人。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