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意,继续平着她醇香浓郁的咖啡,脸上倏尔勾起一丝冷笑。
木言的手机就在此刻响了起来,听着那头的人的汇报,他的脸色骤然阴沉下去。
“那个女人命真大,孩子竟然没事?”他不可思议地望向源凝澈。
她幽深地看了他一眼,毫不隐瞒自己的嘲讽,“12分钟的车程,又是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正常的情况下必定出意外。但是,你忘了一点,她对花粉轻微过敏,在婚礼上,她就是借助了这一点平息了喝酒风波,让所有人都以为她酒精过敏。”
语微顿,她忽然笑出一声,“所以车上,她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呼吸频率,这个女人,不但聪明,而且肺活量也不错。”
“澈儿,你不生气吗?这次还是让她逃过了!”木言脸上露出深深的不解,他认识了源凝澈15年,从没见过她如此不计得失。
“越难降服的猎物,驯服起来才越有意思不是吗?而且,太过轻松的结局,我不喜欢啊!”她脸上又呈现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来。
木言发现,来了中国以后,她越来越喜欢笑了,只是那种笑容里,多了几分魅惑妖娆和冰冷无情,再不见了当初专属与她的纯真和无暇。
木言看得走神,她脸上的笑容却骤然消失不见。
“啊言,以啊义的办事效率,他现在肯定已经怀疑到了你的头上,坐等牢狱还是先发制人,该怎么做?你懂的吧!”
木言点头,披上外套准备出去,源凝澈却忽然喊住了他,“等我一起吧!是时候问候一下啊义和她的新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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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花果然有问题!
程凛义想不出来,有什么理由会让木言要如此加害萧雪和她肚子里孩子呢?
而他又隐隐觉得,好像这一切,都是冲着自己来的。
第二天一早,萧雪醒来,程凛义正趴在她的床边小憩。
看着这个男人如此疲惫的样子,萧雪眼眶一红,鼻子瞬间酸酸的。
她伸出手,缓缓拂过程凛义的头,他却警觉地猛然起身,把萧雪吓了不小的一跳。
看到是她,他浑身防备的硬刺骤然变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有没有吓到你?”
萧雪摇摇头,浅浅一笑,半坐在床上,突然朝着他伸出了双臂。
“老公,要抱抱!”
经历过一劫倒是变得粘人起来了。
程凛义俯下身,将她满满抱入怀里。却冷不防,萧雪一个侧身,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