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家,大家也别理她了,我自己都嫌浪费时间的,你们也别在这种人身上花费口舌了。”沈映月对刚才那群骂宁氏的人说道。
“沈氏,你可别这么说,我们骂她纯属是因为看她不顺眼,不是为了帮你的,你谢我们做什么?从前这宁氏风光的时候可没少找我们麻烦的,我们就说她两句怎么了。”路人们说道。
“好好好,我现在有点事儿要忙,我先走了啊。”沈映月说道。
和大伙儿道别,他们便跟着张福来回福来客栈去了。
“张大哥,那宁氏和沈映雪怎么沦落到现在这地步了?”沈映月还是有些好奇,宁氏和沈映雪这穷困潦倒得未免也太夸张了。
并不是说摆摊的就是穷困潦倒,他们也在府城摆摊卖冰糖葫芦。甚至他们卖冰糖葫芦的时候连个摊子都没有,只有草把子的,所以不能说摆摊就是穷困潦倒。
只是宁氏和沈映雪那苍老的样子,憔悴到不行的精神状态,着实是很穷困潦倒的。
“还不是那宁氏啊?现在沈映雪被休了,她不再是陆家的亲家母了,可是以前那好赌的毛病也没有改过来,去赌,欠了的赌债,你爹那点俸禄哪里够帮她还钱?她不得已就只能出来卖扇子了。
那沈映雪也是,天天到陆家去闹,没日没夜地闹,想要陆景林帮宁氏还赌债,可是陆景林已经帮宁氏还了无数的赌债了,在和休了沈映雪后也还了几次,哪里肯一直帮她填补漏洞的?所以就闹成现在这样了。”
“原来是这样。”沈映月想,陆景林摊上沈映雪这对母女也的确是够倒霉的。
“宁氏做了那么多没妇德的事情,你爹早就可以休了她了,还不是因为你那个弟弟沈玉龙啊?宁氏拿沈玉龙来要挟你爹,你爹才没法把她休了的。”
“这事儿前阵子小包子小团子抓周礼的时候我大嫂跟我说过,有次宁氏又欠了一屁股的赌债,把我爹给我二弟的传家玉都拿去当了,我爹东拼西凑借了钱回来,才把那块玉给赎回来的,那时候他就想休了宁氏了,结果宁氏让我二弟跑到他任上去哭闹,他才没把宁氏休了。
不过你爹也是傻啊,什么都听那个宁氏的,而且也太宠着你二弟了些。你大弟玉华怎么说都是正儿八经的嫡出的长子,而且现在还很有出息,考上了生员,还到府学去上学了,以后肯定过前途无量,可你爹他竟然不把传家玉给玉华,而是给你二弟,这不是脑袋有坑吗?”
“我早就习惯了,我和玉华从小就没得到过我爹的保护,我爹总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