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可真是个雅人。
不过更让人称奇的是,包间和包间之间米黄色墙壁上,竟然贴的是八十年代才常见的社会主义宣传画,比如毛泽东是世界革命人民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战无不胜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万岁,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全世界人民团结起来,打败美国侵略者以及一切走狗!
让人颇觉好笑,这些画本来和这间酒店整体的格局完全格格不入,但不知为何,贴在这里竟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和谐感,并未让人觉得有丝毫不妥。
直走到走廊尽头,迎宾才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温柔地带着笑容说:“韩冰女士,翠竹间到了。”
韩冰点点头:“你先去忙吧,等那些人来了,你叫我。”
迎宾似乎知道韩冰所说何人,点过头之后,便悠然离开了。
我抬头看着“翠竹”二字,觉得这名字确实很雅,包间的门也是用红木做的,韩冰将其推开,里面的空间要比其他包间大上两倍。
包间里摆着两张大圆桌,各能容纳最少十人,墙上挂着背投电视,旁边是两张柔软的沙发,立式空调,饮水机井井有条,还自带洗手间,恍然间还以为进了谁家的客厅一般。
从学校出来的时候韩冰担心夜凉,多穿了一件外套,此刻进来包间,稍微觉得有些闷热,便将外套脱了,挂在门口的衣架上。
我看着偌大的包间,低声问:“冰姐,今天晚上要来多少人啊?”
韩冰也不太清楚,想了想说:“最少有十几个吧。”
“十二生肖的骨干成员,都有谁?”
“就是咱们学校里的十二生肖成员,一共有六个。”
“除了我已经知道的顺子,龙哥,阿蛇,阿狗,还会再来两个?”
“没错,另外两人,一个叫胡肖阳,一个叫陈哲,在十二生肖中的排位分别是马和猪。”
我有些发愣,便问:“为什么他们两个不叫阿马和阿猪?”
我隐约看到韩冰脸上有几道黑线:“你不觉得阿马和阿猪很难听吗?”
“哦……”我若有所思,心里却在想,阿狗就好听吗?
韩冰接着说:“并不是十二生肖的成员都叫阿什么,阿什么的,人家也有名字。那些外号都只是大家叫习惯了而已。”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又说:“但十二生肖不是只来六人。”
“哦?”韩冰看着我。
“还有一个叫高小山的,和我一个宿舍,是顺子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