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出一抹浅浅的笑,俯首在她耳畔带着调笑道,“倒是爷多虑了,你显然已经被爷吻得忘了方才那些……肮脏事。”
她脸色酡红,轻轻瞪了他一眼,淡淡地说,“爷来得及时,妾身倒还好。”
“还好?这只红得跟兔子眼似的眼睛如何来的?太倔的女人爷可不喜。”他抬手,指腹划过她的眉眼,微皱起俊脸,嫌弃峻。
原来他以为她是被吓哭的,既然如此,就让他这么以为好了。
“是。”她受教地点头,松开圈在他脖子上的手,想要坐到他旁边,腰间的双手却圈得更紧,不让她起身鲫。
他埋首在她肩上,手抓来她的,细细摩裟着上面的白玉手镯。
清冽的气息浅浅地吹拂在白嫩的颈畔,彼此,好似如胶似漆的亲密。
她松开的手又悄悄地放了回去,低头,静静地看他安静的样子,就好似入了画般,极美。
这个人,是她的夫君,是她名义上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无论将来如何,至少当下,他是。
他把玩完腕上的镯子,又用指尖轻轻描绘她掌心上的烙印,起初她还不自在地想缩回手,被他凌厉一瞪,她便不敢了。
这人要玩什么,要做什么都不是别人能置喙的。
只是,他如此描绘她的手,就像有只蚂蚁在上头爬行,不拨不快。
“爷,妾身可否挂起窗帘?”她聪明地请求,细声询问。
“嗯?”他抬头,凤眸轻眯,如此慵懒柔和的眼神,很勾人。
瞧见清眸里的渴求后,他慢慢地松了手。
她感激地微微一笑,立即从他腿上挪身坐到他旁边,小手撩起窗帘,整个小脑袋几乎要伸出去。
他们的轿子穿过一条条街道,踏上通往‘鬼宅’的路。
沿途有花有草,有桥有水,再加上近日暖阳微醺,令人瞧了心情大好。
她并非感觉不到后头有道炙热的目光在盯着自个,向来矜持的她鼓了好久的勇气才回头淡淡地邀请他,“爷,外边的景致很美,你是否要看看?”
不抱她后,小雪球又回到他的怀中了。
他斜靠轿壁,凤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比外边景致还要好看的手在轻轻抚着小雪球,这个动作似乎已经形成了一种雅致。
倒是她被他盯得耳根发热,目光只敢落在小雪球身上。
小雪球一副受宠的样子,很慵懒地眯着眼享受主人的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