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出来见他也是正常的,于是也就没有多想。
后三天,他看报纸,才知道顾眉生这些日子根本连医院都不曾去过。
栾亦然将报纸轻拍在桌子上,连连轻啧。这没良心的女人是想将他用过即弃的节奏?
而自从他参加过白家的晚宴之后,顾眉生的态度则变得更加恶劣了。
隔天上班,栾亦然一进办公室,就看到殷实笑嘻嘻拿着一个快递盒子走进来,“老板,眉生小姐送来的。”
栾亦然心中一喜,忙打开一看:居然是一大盆仙人球和一个扎满了银针的白布小人,小人上贴着一张白纸条,纸条上写着他栾亦然的名字。
最狠的还不是这个,最狠的是白布小人的双腿间还插着一把小刀。
栾亦然坐在位置上,面色出奇的阴沉,藏在桌底下的双腿本能地夹紧了一些。他抬眸,看了眼低头偷笑的殷实,心情异常烦躁:“滚。”
殷实唯唯诺诺走出去,到了电梯口再也忍不住,捧着肚子哈哈大笑。
下午,栾亦然出门去见客户,走到停车场居然发现他车子的四个轮胎都被人扎破了。
针,又是针!打气筒那么大的针,就这样格外嚣张地扎在他汽车的轮胎上。
殷实因为实在太意外,眼睛瞪得极大,“这……老板,你究竟是得罪哪个祖宗了啊?”
栾亦然沉默无言,唇角似有极不明显的轻抽。还能有谁,肯定某个脾气粗暴的幼稚女鬼咯。
他在公司门口等了10分钟,等司机驾了另一辆车赶过来,栾亦然才匆匆往客户那里赶去。
谁知到了对方公司,那位中年老板见到栾亦然来,脸上有极明显的意外,“栾总,你不是半身不遂进医院了吗?”
栾亦然:“……”
殷实在一旁问:“王老板,我老板什么时候半身不遂了,这话从何说起啊?”
王老板请他们坐,“顾小姐刚才说的啊。”
栾亦然轻抿了抿唇,“眉生来过?”
“是啊,”王老板说:“顾小姐说你下半身瘫了,行动不便,所以你我说好的那笔生意就让给西克莱银行全权负责了。”
“我们刚刚签完合同,她刚离开不到10分钟。”
“瘫……”殷实一听是顾眉生说的,也有些半信半疑了,他看着身边的栾亦然,小声说:“老板,你要真有病,得去看啊。千万别硬撑。”
栾亦然眸间有随时会发作的惊涛骇浪,话语是从齿缝间一字字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