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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哪里来这么多的话说呢
有的。
在顾眉生面前,栾亦然变成了一个呱噪的人。
他告诉她最近发生的奇闻异事。栾亦然说:“最奇异的是,全天下的女孩在被求婚的时候都会欣喜若狂,唯有顾家眉生,总不肯嫁。”
他又说:“为什么不嫁呢迟早是要嫁的,早点结婚,我们可以趁着年轻多生几个孩子。”
他还说:“每年中秋过节,你再也无需一个人无聊地坐在房间里拉大提琴解闷,我和孩子一定会让你忙得连悲秋伤月的时间都没有。”
天哪。顾眉生听得一头的黑线,伸手用力地掐住男人的脖子,咬唇瞪眸,“闭嘴。”
栾亦然不说了,只是一双手开始在空气不停地比划着。
一刻不停,忙得咧。
他先是指了指顾眉生手上的指环,又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她,又比了个睡觉的姿势。
那意思太明显:你戴了我送的戒指,睡也睡过了,早该嫁给老子了。
顾眉生索性掀了被子,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她睡觉。
她刚刚闭上眼,就感觉到男人湿湿的舌头舔在了她的耳朵上,她陡然睁开眼,气恼地从床上坐起身:“栾、亦、然”
栾亦然表示很无辜地掏了掏耳朵:“在呢,我没聋。”
顾眉生上上下下打量了男人一番。眼前这位,满脸一本正经,浑身上下都在诠释着好男人这三个字。
但她知道,这恰恰是栾先生极度欠睡的症状。
顾眉生眨眨眼,重新躺下,说:“别闷骚了,我今天不方便。”
“”栾亦然满腔热血就这样,在她格外清浅淡然的一句话中被无比残忍地浇熄了。
唉。唉。唉。
栾先生连声叹息。
他翻个身,很是认真地看着顾眉生:“肚子疼不疼我帮你捂一捂”
顾眉生闭着眼睛,她是真的很累了,“不疼。”
“啧。那胸呢涨不涨”栾亦然一本正经,手都快伸进顾眉生的睡袍里去了。
“啪”顾眉生一把拍掉他的“咸猪手”,“不、涨”
她说完,又撒娇似地用头蹭了蹭栾亦然的胸膛,“我累。”
“”栾亦然表示有些不开心地平躺在床上。他还饿呢。
半晌后,栾亦然终于认命了,从床上起身去浴室洗澡。重新掀开被子在女子身边躺下来时,顾眉生早已经累得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