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筒。”水田和奈。
“点和,12000!”芬里尔·杰克·哈里斯。
“怎么回事?刚刚的牌为什么会打四筒?”
北条纯奈说着。
“米德兰很明显的在做染手,这种情况下打出四筒不是太冒险了吗?”福与恒子。
“不仅是冒险,这完全就像是故意打给别人和的一样。”
看着同样吃惊于自己打出了四筒的水田和奈,小锻冶健夜说道,“白凤女子的大将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白凤女子的大将会打出那张牌?
为什么又对自己打出去的牌表现的那么吃惊?
不管是因为什么,接下来也都不能大意!
“北!”今田奈绪。
“一索。”芬里尔·杰克·哈里斯。
“南。”水田和奈。
“西。”
“这次的比赛还真是莫名其妙,好难进行解说!”福与恒子。
“欸?就算这样也不能。。。”见到福与恒子泄气,小锻冶健夜则是打算给她加油。
然而福与恒子却打断说道:“不过就算这样,我也会向大家完整的报道这一比赛。”
“那就赶紧。。。”
“所以大家就放心好了!”
“那个,你应该不是在拖时间什么的吧。。。”
“别说出来啊!”
见小锻冶健夜说出自己的想法,福与恒子立刻阻止着。
“这样做事不行的,好好的报道呀!”小锻冶健夜。
“是是是!”
福与恒子,“那么现在是东四局第七巡,目前东一局由沢立高中和牌,东二局和东三局均由米德兰高中和牌,特别是东三局,相信很多人都和我一样莫名其妙,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相信时间会告诉我们。”
“交给时间了?”
小锻冶健夜,“又来了。”
“五索。”
“吃,六筒!”今田奈绪。
“自摸,1300-2600。”
芬里尔·杰克·哈里斯。
“小锻冶雀士,千琦的选手为什么要拆掉顺子打五索?如果没打五索的话,米德兰的选手也就不会自摸了不是吗?”福与恒子。
小锻冶健夜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因此我也不太理解千琦大将的想法,可能是弃错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