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连忙也转过身来，当他看到身后的焦牙子，脚步快速的向后退了退，慌张之中还在想着，难道这声音是他说的？
“这小娃娃昨天在背后说我坏话。”焦牙子面无表情的说着。
“就是他！”一下子方玉明是来了精神，昨晚上听到的声音分明就是这个。
龚亦尘这下是明白了什么意思，这几句话大概清楚了是什么情况。
“行了，这不就说说而已，你这么大岁数了难道还要较真？”龚亦尘不以为然的说了句，总的来说，也只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
焦牙子看了一眼，这才冷声说道：“如果不是因为他是你的徒弟，你觉得今天还能看见么，他也算是一个补品。”
说罢，焦牙子还舔了舔舌头，这幅样子看上去还真有点磕碜。
方玉明感到一阵意怪，这老头子舔舌头的样子真猥琐，尤其是看他的眼神，就像是要扒了他全身衣服一样。
靠，这老家伙不会是个老玻璃吧……
怀揣着内心中的想法，方玉明再次往后退了退，看着这老头本身就感觉非常的猥琐，昨天晚上搞不好在哪个阴暗的小角落躲着偷偷摸摸的说话，又是舔舌头，又是说出那样的话。
万一这老家伙有什么问题呢，自己可是一枚阳光少年，万一落入了魔爪中那可就算玩完了。
“你这德行什么时候可以改一改，这都什么年代了，就算你之前教陆川的，难道你就不觉得恶心的么，现在这时代，一切顺着来。”龚亦尘算是给他说了些道理。
焦牙子默不吭声，脸上也是没有任何的表情，也不清楚这货到底有没有听明白。
“那个，师傅，你们就慢慢的聊，我不在旁边多说废话，还有不少的事情需要弄，先走了。”方玉明说着赶紧离开，这里不是他要待着的地方，真要是出现什么问题，相信以后自己那脆弱的心也会很难受。
“有点意思，你这徒弟的体质还是非常不错，如果让我**的，他绝对不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此刻焦牙子开口说了句。
“算了吧，跟着我好的很，人家是一门心思放在医术上，像你这样打打杀杀的粗人能够理解么？”龚亦尘直接开口道。
“算了，和你说就是白说，不过昨天那房间里的灵气确实了得，这是你自己弄的？”焦牙子没忍住，还是想要问问情况。
“是我弄得，不过没什么太大的用处，里面的灵气还是不够纯净，这样的状况也只能放在医馆里用用适合。”龚亦尘回应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