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从根源根治,否则只会留下病根。
刘宇一路跟着他回到了他的私人房间,被勒令坐在一个椅子上,龚亦尘就消失了。
茫然地看着整洁,干净得似乎没什么东西的房间,刘宇想着龚亦尘难道是佛祖吗,这么清心寡欲,什么东西都不沾。
龚亦尘很快回来了还带了个医药箱,“把衣服脱了。”惊得刘宇从椅子蹦了起来,还拉扯到肩膀的伤处,疼得他龇牙咧嘴都不能缓解疼痛,真tm的痛。
这一下也提醒了他,龚亦尘只是为了替他检查伤处,自觉有了龌龊思想的刘宇愧疚地低下头,扭扭捏捏脱了衣服,看得龚亦尘眉头直跳,这都什么祖宗啊,脑补能力这么强。
脱了衣服才知道伤处有多么骇人,一个血红的掌印就刻在上面,掌印的外轮廓都浮肿起来了,而中间部分似乎淤血,有液体在流动,而掌印附近的青筋暴起,这一刻他忍不住了,一头冷汗滴下,攥紧了手。
“刚才我要是不说给你治你是不是要强撑着。”龚亦尘隐忍着怒气问道,刘宇一愣,呆呆地回答。
“不能让大家担心嘛,好不容易得了这么几次胜利,要是我的事让大家分心了呢。”
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回答,龚亦尘一股怒气也发泄不出来,只能打开医药箱翻找着里面的药物。
刘宇敏锐感觉到他的不开心,不解,后来想通了,“这也没什么,比起我个人,还是国家的荣誉重要,我要是这时候倒下了,大家岂不是会乱了。”
龚亦尘一巴掌把一贴膏药贴到他的伤口处,面无表情,“这不还有我在,不要搞什么个人英雄主义,不需要,这是一个集体,你要是还没觉悟,也不必和我说话了。”
刘宇捂着伤口咧咧嘴,不回答他的话,沉默地让他治疗,龚亦尘也不客气,接连几个膏药把他的伤口前后贴得密密麻麻。
“闭眼,吸气,沉心。”刘宇照着他的话做,龚亦尘拿出一排银针,闭上眼睛好一会睁开,摒除了杂念,他开始专心为刘宇治疗。
手快如闪电,拿着银针稳稳当当扎到相应的穴位,没有停留接连扎下十八针,缓了一口气,才转向刘宇的后背,拿着银针同样扎下十八针。
最后一针扎下,龚亦尘收回手,“保持这个姿势,十分钟后我再来。”说完这句话龚亦尘下去了。
留下刘宇保持着被扎了一身针的姿势,他悄悄睁开眼发现自己被扎了针,一脸懵逼,刚才感觉到的刺痛原来是龚亦尘在为他施针,没想到他还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