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实则一句话也没听进去。什么君臣表里,她哪儿摸得清门道? 不过昆吾讲解了一下这个最浅显的问题后,思绪显然从书里慢慢走了出来。 他抬眼,精神矍铄,目光沉静:“郡主来找老朽,显然不是来听这些的,有何事,郡主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