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本王是要玉簪。”
“少废话,跟我走。”帝玺冷冷瞪了一眼夜月夕,一把甩开夜月夕,快步朝着昆吾暂时休憩的房间走去。夜月夕被帝玺一瞪,魂儿都吓掉了大半,可他在地上滚了一个圈之后,条件反射似的跟上了帝玺的步伐,也不敢哭了,就安安静静跟在帝玺身后,屁都不敢放一个。
帝玺领着夜月夕直接去了昆吾的屋子,在进去前,她还特地叮嘱听鹤闲杂人等一律拦截在外头,谁也不许进来。听鹤见昆吾没有反对,便嗯了一声,走出去看着大门去了。
帝玺狠狠拍了一把桐木门,手指微微弯曲,那栓就自己落了下来,将木门给关死了。
“昆吾先生,这事儿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帝玺随手推了一把凳子到夜月夕的身边,按着夜月夕往凳子上一坐,昆吾的眼里泛出了幽幽蓝光,时间就在这一刻暂时定格了。
“那得看郡主想知道什么。”昆吾作为颛顼的后代,千年以来能力从未削减,虽真的发起狠来,他未必能斗得过寄生于国玺的帝玺,但对付一般人,十足够用了。
“想知道的太多了,就是不知道昆吾先生肯不肯和盘托出了。”帝玺冷笑一声,站在比她高了一个半头的昆吾面前,气场却丝毫不落下风。
昆吾指了指边上一把上好的镂空雕花椅,道:“郡主先请坐。”
帝玺没好气地坐了下去,神色却有些不耐烦:“请昆吾先生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公子的确曾经在宁山待过。”
“这我知道。”帝玺拧眉:“你当时告诉我棺椁可能在宁山的时候,我就发现了苏卿离存在的证据了,就是你现在要的玉簪。”
昆吾捏着花白的眉毛,听了帝玺的话,笑着摇了摇头:“非也,其实老夫并不知道宁山之上有所谓的子母棺。”
“你不知道?”这个答案大大出乎帝玺的意料。
昆吾颔首,再次确认了这件事:“宁山上的子母棺是怎么来的,什么时候放上去的,老夫的确不知道。但是苏公子却知道。”
“我听糊涂了,什么意思?”
“简单来,五十年前,老夫在宁山采药之时,偶遇苏公子,也就是卿离君。当时他仙气稀薄,身体极虚,老夫便陪着苏公子在宁山上过了三个月。三个月后,苏公子留了一份书信给老夫,然后人就不知所踪了,那信中,让我在五十年后将宁山之事告知给一个叫帝玺的郡主。”
“你是,苏卿离在五十年前就猜到我要去宁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