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刀兵?”
“听和看是两回事,我这人啊,就是赵括,只适合纸上谈兵,真让我自己舞刀弄枪的,我非得把自己给伤了。”帝玺将茶壶递给宁意,对着空气那么一比划:“早些年其实我还是能舞一舞剑的,现在么……舞个削水果的刀不是问题。”
帝玺这么,脸上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了。她的确是会舞剑,还是那种舞给别人看的剑,真要让她的剑派上用场,还是算了吧。但凡入眼的血液多一些,她就会头晕目眩,真要上了战场,她怕是直接就晕过去了,还耍刀枪?丢人现眼还差不多。
宁意接过茶壶大大喝了一口,擦了擦嘴角道:“没关系,郡主不会,还有我呢。”
“阿意,我是有正事要找你。”帝玺牵了宁意的衣角,将他拉近花园里的亭子之中,将今日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与宁意听。
罢,她神色凝重地看着宁意:“所以我是来问问你,要不要回壁国的。北漠苦寒,而且这么一闹新帝绝不会给我们多少好果子吃,回壁国,连城起码可以护你周全,你也可以谋个一官半职的,在壁国等我回来。”
“郡主,宁意只愿意跟着郡主,上刀山下火海,生死无悔。我从记事起就在等待与郡主的相遇,无论生死,我绝不离开郡主半步。”宁意信誓旦旦,发自肺腑的话语听在帝玺的耳中,不能不是有些感动的。
可是她答应过宁意的爹娘,一定会保护好宁意。如果让宁意跟着她去北漠,生死未卜,真要出了什么事,她如何对宁意爹娘交代?
“阿意,你一定要想清楚,不回壁国,你会吃很长一段时间的苦。”帝玺不是危言耸听,她得十分镇重其事,她也希望宁意能明白她的良苦用心。与其俩人吃苦,不如送一个回去。
宁意眼也不眨地看着帝玺,一字一句,语调笃定:“郡主在哪儿,宁意在哪儿。再,去北漠历练一番,回来我一定会是个好汉子了,爹娘看着一定高兴。我在努力学习武艺,也会保护好自己。”
“你既然决定了,就去收拾收拾行李吧,太子最迟明一定会登基并且发下圣旨,最多两,我们就要动身离开了。”帝玺拍了拍宁意的肩头,突然觉得这伙子的个头似乎有些高了,这么一想,她竟然打心底觉得有些欣慰。
“到了北漠,我们便以姐弟相称,你也不用再喊我郡主了,我仍旧喊你阿意,你喊我阿玺。”帝玺本来就不太喜欢宁意总是称她为郡主,总觉得有些生疏,这回去北漠,若还是这般叫法,不准会惹来什么麻烦。夜月明不用她另外交代,出了流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