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照宁公子的说法,小王今日又沾了一回郡主的光了?”夜月明在帝玺下筷之后,也吃了一点其他的菜,不得不说,宁意的手艺的确是好。他吃着菜听到宁意这么说,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殿下帮了郡主姐姐大忙,也特别关爱郡主,宁意理应报答殿下。”宁意郑重其事地朝着夜月明拱了拱手,斩钉截铁地说道:“如果殿下以后有任何需要我宁意的地方,尽管说来,刀山下火海,我都替殿下办到。”
“你们郡主把你看得跟亲弟弟一样,小王哪儿敢差遣公子你?小王问你,沉香入宫,封了什么衔?”
“贵妃。”
这两个字一出来,帝玺与夜月明相顾无言,都陷入了沉默。
贵妃对夜月明来说,只怕又是一桩伤心事。而对帝玺来说,则是深深的忧虑。沉香没有任何根基,唯一可以依仗的靠山是夜月明,然而夜月明明升暗贬,一旦诏书下发,要前往北漠,偌大后宫,沉香只能孤身应对。
“松墨呢?”
“松墨还在王府内,沉香本来打算带松墨一起进宫的,但是松墨不肯,留下来了。对了郡主,王爷,壁国又有信了,不过不是陛下寄来的。”
宁意这话一说完,帝玺与夜月明纷纷站了起来,俩人几乎同时扔了筷子,朝宁意伸出了手:“给我/小王看看。”
宁意被他们俩的举动吓了一跳,连连退了两步才从怀里摸出两封书信,分别交给帝玺与夜月明:“信封说,有南阳泉印记的信只能给郡主姐姐看,另外一封两人可以随意阅览。”
帝玺接过书信,甚至不用看内容,知道是帝江回信了。
若是以前,她绝对会直接撕了帝江的信,可现在她的首要目标是要给远在壁国的连城助力,彻底扳倒王新与帝江。这样一来,维持所谓的父女情分,显得不是那么不重要了。
她叹了一口气,到底抖开了信。
吾儿帝玺:
见字如面。
为父千言万语,提笔不知从何说起,每每想起昔年错事,都觉得愧疚至极,但愿吾儿能体谅为父苦心,莫要恨爹。
帝玺咬着牙关才将这一段话看下去,可即便只是这么点话,都已经轻而易举勾起了帝玺心极大的不快。
她一字一字将整封信看完,脸色铁青的厉害。
“殿下,帝江说我们成婚之日,他要来亲眼见证,你说可笑不可笑?”帝玺实在是想不通帝江怎么会是这样的人,爱她的时候,百般疼爱,剥开疼爱的外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