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孙突然拥兵闯入大宅,我手下只有听鹤在,寡不敌众,便被他们的人抓了,至于江姑娘,从头至尾都没有露面过,因此我也不知道她现在身在何方。”连城极为镇定地说罢,便又回眸看着帝玺,问道:“阿玺,你怎么也会被他给抓了?”
“先前离鸾传了一封信给我,上头特地在赵钱孙的名字前画了个圈,我当时并没有猜疑赵钱孙,因此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多加设防,哪里想到此人狼子野心,居然这么坑害了我。”帝玺大致说明了一下情况之后,便指了指身旁的公孙记,道:“连城,听鹤,跟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公孙记公孙先生,多亏了他,我现下的身子好了不少。”
公孙记看着俩人,微微点了点头算是示意。
“您……”连城反应不大,可听鹤却追到了公孙记的面前,他抬头看着公孙记,目光中似乎多了一点疑惑:“公孙先生是否认识昆吾先生?”
“颛顼后裔?”公孙记反问。
听鹤连连点头。
公孙记继而摇头:“不认识,只是有所耳闻罢了。”
“是么……打扰了。公孙先生医术精湛,若有可能,还希望先生能与我家先生手谈几局,聊聊医道。”听鹤替昆吾发出了邀约。
“我并非医道大家,只是平常山野间行走惯了,多看多知道了一些东西罢了,与昆吾先生没有太多好谈的,对不住。”公孙记拒绝了听鹤的邀约,同时也算是告诉了众人自己医术的来历,只是很可惜,包括帝玺在内,无人相信他的这一番说辞。
毕竟帝玺的心疾绝不是寻常人能够轻易医治的,往小了说,就是昆吾先生,都没有办法能够治疗她的心疾,然而公孙记只是让她沉睡了一些时日,身子便有大大的改观,这样的手段,只是山野间寻来的,这话众人如何肯信?
然而不管他们信不信,到底公孙记便是如此说法,他们也不能多质疑什么,因此帝玺出来打了个圆场,笑着说道:“有机会以后必然能切磋,眼下咱们最主要的事情应该是如何逃离出去吧?”
连城闻听此言,不由得深深叹了一口气:“阿玺,实话跟你说了,我所带来的兵马全都被赵钱孙留在了城外扎营,而栎阳是何等易守难攻你也不是不知道,眼下城内唯有我们了,就算逃出去,只怕也未必能调动起大军抓住赵钱孙。”
连城带来的兵马不少,然而就是因为兵马太多,反而不方便全部进城,也因此,在进栎阳前,连城只随身带了一千精兵而已,其余人全都留在了城外,并没有让他们进入城内,哪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