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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一件几乎可以断定帝江绝不会前来的事情。帝玺,他的阿鸾,可不仅仅只是一个附灵这么简单的。
倾渊魂魄在帝玺的体内,帝江就是一万个胆子,也断然不敢前来,而就算他敢来,倾渊战器也绝对会与他撕破脸,不管怎么看,帝江都绝对不可能来触倾渊这个霉头。
帝玺尚且不知道自己与倾渊的关系,她这么去思考帝江的行踪的确不错,可后倾是知情人,他几乎可以笃定,帝江绝绝对对不会来了。
想到这里,他的双手突然震开了最后一股灵气,然后将帝玺身上穿入琵琶骨的铁链全都震碎了:“跟我走。”
“后倾,我跟你说的很明白了。”帝玺见后倾居然要带她离开,顿时急了。
后倾没有回话,他的眼底流露出了一抹帝玺看不懂的神色,而她居然在这样的神色之中,渐渐沉沦了下去,直到失去了自我的意识。
“对不住阿鸾,不这样我带不走你,我也不想让你知道关于倾渊的真相。”后倾双手抱住了浑身酸软的帝玺,将她背到了自己的身后。
“你们想去哪里?”赵钱孙赫然出现,身后跟着守卫栎阳的千军万马,将来路堵了个严严实实:“出门至少也要跟我知会一声吧?”
后倾的脚步顿在了原地,双目紧锁,看着赵钱孙:“你不要逼我。”
“我知道你不是人类,也知道对付你的办法,你在我面前就像是一个无能为力的蝼蚁,你还能做出什么来?放下南阳郡主,一切好说。”
后倾摇头,眼角的余光扫过自己身后的帝玺,语气笃定而缓慢:“她想与你合作抓住帝江,可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你知道我这么多事,就该去问问你的同伙,问问他,帝玺在这里,帝江是否还会前来。你被别人当做靶子用了这么久,居然还沾沾自喜?”
赵钱孙眸色一变:“你在说什么?”
“我说什么不重要,你若是不相信大可先把我们困在这里,等你去找你的同盟佐证了再说,你看如何?”后倾背着帝玺本就行动不便,方才为帝玺强行拆开铁链之后更是耗力不少,让他跟公孙记一样带着帝玺杀出一条血路出来,后倾做不到,也不能做:“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你得让听鹤来帮郡主包扎伤口,琵琶骨的伤口一直在流血,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赵钱孙冷哼一声,倒是没有拒绝后倾的这个提议,只是将后倾和帝玺又给关了回去罢了,过不多时,听鹤也在士兵的押送下被推推搡搡送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