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离倒是一点儿都不着急,他笑了笑,说道:“着很简单,到时候我再失踪也就好了,反正阿玺早就习惯这一切了。”
“你可真是对玺儿够好的。”帝鲤相当有嘲讽味道的嘲讽了一下苏卿离。
苏卿离淡淡一笑,对帝鲤的嘲讽相当无动于衷:“这些年来我放过阿玺鸽子的次数只怕比你违背了对夜月明的次数还要多,阿玺早就这么过来了,如今就算是再遇到一次,她应该也不会觉得有多么难受和奇怪了。”
“话虽如此……”帝鲤总觉得苏卿离这么做有些不妥,可是她又没有办法去反对苏卿离,说苏卿离做的如何如何不对,毕竟一切全都是苏卿离自己的选择,她能坐的事情至多也就是在背后默默支持帝玺罢了。
想到这里,帝鲤本来想说的话也就这么眼回去了。
他们之间的事情,帝鲤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太大必要非要去掺和。
苏卿离一个人离开的时候,还不忘沉沉叹了一口气,因为他现在的身子骨还不是很利索,只是因为帝玺晕倒了的关系,他想去找听鹤过来看看罢了。
帝鲤跟苏卿离之间的谈话既然已经结束了,便主动去帮忙去找听鹤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可怜的江影才再次被想起来。
当江影整个人衣衫褴褛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连苏卿离都有些愣住了:“江影,你怎么了?”
江影一脸抑郁,看着苏卿离的时候,表情都是抑郁的:“与你无关。”
苏卿离楞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你的身上有被绳索捆缚的痕迹,是有人把你帮了吧?”
“哼。”江影冷哼一声,没有回答苏卿离的话。
苏卿离见他如此傲娇,倒也没有再逼迫江影,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听鹤:“阿玺刚才受到刺激晕倒了,你看看她什么时候能醒来,南门已经不能久留了,我们得尽快离开。”
听鹤嗯了一声,业务相当熟练地帮帝玺诊了一下脉之后,摇了摇头说道:“郡主没有大碍,只是受到的刺激有点儿厉害,我给她吃一点儿安神定志的药物,一会儿就该醒来了。”
自从昆吾先生故去之后,听鹤在医道上的钻研便与日俱增了,或许是因为,听鹤不想让世上的人就此忘了昆吾先生吧?
“那就有劳听鹤了。”苏卿离冲听鹤拱了拱手,听鹤见状,唇角略略扬起,笑了一下:“卿离天君你太客气了。”
“你看出来我是谁了?》”苏卿离挑眉。、
听鹤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