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之所以要设置限制条款，不是头脑一热就订下了，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光子芯片比起硅芯片高了一个时代，即使是最差的光子芯片，也会比硅芯片高端很多。哪怕是硅光子芯片，也没法和光子芯片比。
天朝推出光子芯片，这会让外国眼热的，外国必然会想方设法从天朝获得光子芯片，派间谍盗取，出高价收买，等等。
要是没有限制条款，肯定会有人禁受不住高价的诱惑，会把光子芯片卖给外国。
所以，限制条款就成了必要。
当然，客户说得也很有道理。我们国家的机床在国内已经饱和，大量出口，占了不少市场。但是，这都是中低端市场，高端市场几乎没有占领。
为什么呢？因为我们国家生产不出高端芯片，从而没法生产高端机床。
高端市场的利润极为丰厚，谁不想占领？以前，是因为受制于芯片，我们国家买不到高端芯片，从而没法生产出高端机床，只能眼馋。
现在，叶晨做出了领先一个时代的光子芯片，芯片不再是问题了，我们国家走出去，占领高端市场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客户们对此是深信不疑，也寄予了厚望。然而，叶晨却是要来一个限制条款，让他们很失望，很受伤。
“叶总，国家一直鼓励我们走出去，国内国外两个市场都要占领。你一个限制条款，就让我们没法出口，没法走出去。你知道吗？为了走出去，我们付出了多少努力？”又有人很是失望的道。
“没错。我们为了走出去，付出的努力简直难以想象。叶总，你一个限制条款就把我们的努力化为了泡影。这太不公平！”不少人附和。
更有客户眼圈泛红，这是要哭泣的节奏。
叶晨很是理解他们的心情，也相信他们说的是真的，道：“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也明白你们的想法。我明说了吧，不仅你们要走出去，我也要走出去，我也会去占领国外的市场……”
客户们的耳朵竖起来了，眼睛瞪圆了，死死盯着叶晨，生怕错过一个细节。
“……但是，我们不能让国家的利益受损，更不能把我们自己用的拿来出口。”叶晨话锋一转，语气很严厉，道：“谁要是把我们自己用的拿来出口，那就对不起了，我们不会再与他合作，而且，还会请有关部门介入，追究他的责任。”
静！
死一般的静！
客户们瞪圆了眼睛，半天没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