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七羽死死地攥着薄夜渊,送进车里放置好也不肯松手。
薄野薰打开另一边车门就要上车,某薄帝凉飕飕的目光扫去:“坐后面!”
薄野薰:“……”
薄夜渊顺势上车,长胳膊越过去关了薄野薰这边的车门,锁死。
薄野薰死死拧着眉,看着车在他面前卷着黄尘嚣张开走,喷出烟雾气呛他一脸。
雷克坐在后面的保镖车,回头搭脑地从窗口探出:“二少,上车吧。”
……
黎七羽的手指头受伤了,泥土塞满她的指缝,薄夜渊握住她的手,拿了湿毛巾擦着。
车内灯光昏暗,隐隐却能看到他的脸廓,他戴着半脸面具……
一半的脸陷在银色狐面中,另一张脸也苍白消瘦极了。
黎七羽伸手想要去摘他披风上的连帽……
“别动,”他压低嗓音,“别碰它!”
黎七羽眼镜红肿,扯了扯唇低声问:“这就是你不肯来见我的原因?是你的脸……你的脸受伤了?!”
“……”
“你真的毁容了?在古城弄伤的?”
“是蛇毒。”
“我想看看。”
“黎七羽,只有现在这样,我才有勇气面对你。”
她怕把他逼走了,别开注意力,尽量不让她的脑子去想坏的可能性:“薄夜渊,如果不是我不相信你死了,执意要陪着你,是不是你永远都不会出现?!”
薄夜渊喉结轻轻浮动:“我以为……我不重要。”
“我早告诉过你你有多重要的!你不在身边,我觉得生活都失去意义了……”
“我现在才知道,”薄夜渊自嘲地笑了,“我恨我这么晚才知道……否则,我不会让你为我担心难过。”
“笨蛋!蠢星人!”黎七羽鼻子发酸骂道,“你知不知道你浪费掉多少时间?我们原本可以……结婚,可以过一段幸福的日子。都被你浪费掉了!”
薄夜渊轻笑起来:“结婚不过是一张废纸,而且对女人没好处……男人谈恋爱是孙子,百依百顺。订婚后是儿子,学会顶嘴。结婚后是老子,发号施令。”
黎七羽快要掉下来的泪,被噴出来的一个笑打败:“那你呢?”
“我不敢。”
“不敢那我们今晚就结婚,”黎七羽凝着泪的长睫垂下,“我们现在就去教堂。”
“黎七羽,你在发烧。”
“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