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更加的不知所措。
她本不是这样的，平日里不管是教学还是为人处世，杜子晴对外的面貌除了睿智外便是不容置疑的强势，这和张衡的一些特质有些相似，但在面对张衡的时候，杜子晴却像是完全找不到了东西南北，大脑里只剩下张衡一个人了。
这种状态，就像张衡面对周婕妤一般。
人都说恋爱中的人智商是零，此时此刻，杜子晴也觉得自己的智商有些不够用了。
“你的资料我已经看过了，这点没经过你的同意，先跟你说一下抱歉。”张衡略带歉意的说道。
杜子晴茫然的点点头，看自己的资料，你看就是了，干嘛要道歉呢？
就像是长辈看晚辈的资料，这不都是应该的么……
张衡继续说道：“之前没有了解过你，所以不清楚你的想法，现在我想说的是，你的资料，包括你的履历以及生活经历，我都非常看好，而你在这所学校里教导学生做出的成绩，也是让我出乎意料，这是意外之喜……”
杜子晴若有所思，她看着张衡，隐隐有些明白张衡出现在这里的动机了。
“你对我们涅磐传媒了解多少？”张衡顿了顿，忽然问道。
杜子晴知道这是表现自己的时候，张口便说道：“很了解啊，我知道你出道时的经历，知道你创建涅磐工作室以及把工作室公司化，然后再把公司以‘泛娱乐’方案进行集团化的所有历程，包括你的第一首歌曲，第一部迷你剧，第一部电影等等……”
看着杜子晴侃侃而谈的模样，张衡呆了一会儿或，问道：“你大学学的是什么专业？”
“管理学，心理学，还有……”
“停停停！”张衡打断了杜子晴的话，对杜子晴的资料他已经看过很多遍了，刚刚只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反应过来后便阻止了杜子晴自报家门。[.超多好]
再让她这样说下去，张衡觉得是给自己那大学没毕业的学历抹黑。
所以张衡越看杜子晴便越是喜欢，整个公司高层，高学历的人很少，即便是叶辉，也只是本科毕业，虽然拿的是国内一流的高校毕业证，但毫无疑问的也是一项短板。
至于张衡、宋小可、白烨、顾晓蓉等人，那就更不用说了。
整个公司呈现了一个奇怪的状态，金字塔尖的boss们通常学历都非常低，正在金字塔最顶尖的老板张衡大学都没有毕业，但中底层管理阶层，却出现了一堆吓死人的高材生，各个不是硕士毕业就是博士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