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暴起!
青衫挽袖,手成利爪,即化猛虎下山直接扑到余悠然身前!左手勒脖,右手执金山一叶抵在她的雪白喉咙,动作之粗鲁恰似那打家劫舍的悍匪,亡命之徒!而紧制住余悠然的身子后,夏寻才真切感受到这疯女人的身子到底有多冷。那根本不是人体该有的温度,而就是一块千年寒冰!在夏寻出手勒脖擒拿的瞬间,他就被那冰霜一般的寒冷,冻得一阵发麻,擒拿的手掌都不由得松下几分力度。
但既已撕破脸皮,夏寻也没把这细末端倪放在心上,紧接着狠声喝道:“余悠然,你若敢乱来,可就别怪我欺负你一介女流!现在我要杀你,不过动动手指头的事情。”
“卑鄙。”
“好!阿寻做得好!”
“她奶奶滴,叫她嚣张,看老子这回怎么教她做人!”
“兄弟们上!”
剧情突变,猝不及防。
远在前方的墨言回头狠骂二字。
走出许远的柏凌云面色惊愕。
宝蓝轻车前的小道人迅速把剑出鞘。
后方远处的夏侯与一众北人见得夏寻突然暴起制住了余悠然,则顿时就喜出望外。满腔怒火当即化作话语喷发出口,同时迈步走出。但夏寻可就慌了,他突袭余悠然就只是想拿她作威胁而已,可不敢真把她咋的。现在夏侯这群不知轻重的家伙见势要来搭手,这还哪里得了呀?他们若来起哄,整不好可就真把余悠然给弄死咯。
夏寻随即回头,厉声喝道:“站着!你们都别过来掺和,我自有分寸。”
夏侯等人远远止步,提手喝道:“阿寻,你这回别心慈手软啦!这女人你可不能当是女人,那是蛇蝎心肠的货色呀。”
“就是啊,寻少赶紧把她给逮回来,咱们跑路就是咯!”
夏寻不耐烦耸了耸肩膀:“得了得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你们别起哄就行。”
“……”
局面霎时逆转。
总人一种怪异的感觉。
一叶金山的锋尖离余悠然的喉咙不过半寸,雪白的袍子紧贴在青衫的怀里,姿势亦显得很是暧昧。只是余悠然那渗人的面容却丝毫没有因此而发生半点变化,甚至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她仿佛根本感受不到,来自于脖子寸外的威胁。
“我和你打个赌如何?”
苍白冰冷的声音携寒霜传入夏寻的耳朵,夏寻顷刻便又被冷得一下哆嗦。
“你想赌什么?”夏寻重新回过头来狠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