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学校的院子。这么多老师,就没几个能陪你玩几把的人么?”薛沐寒有些奇怪的问道。
“他们?他们哪敢啊。我当了十几年校长,这才退下来,就算有会下的,也没几个在我这里拿出真本事的。”老汉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
合着这位还是校长。薛沐寒的心思一动,便是不经意的说道:“说起来,我听说这边的筒子楼要拆了,可还有几个人没搬呢。学校就没有统一安排一下?”
“哪能没有。”老汉哈哈笑道,“都给分了福利房,筒子楼也要拆了重建。比较麻烦的是,新房子入住,需要交两万多元。你叫这拿死工资的教师,一时之间哪有那么多钱拿出来。”
现在这个年代,平均工资也就在6,7百元左右,要是平日花费多的话,一年也存不下来一两千元,有些年轻的教师,存上好几年才能有个万元左右,一次性缴纳两万,可是会难为不少人的。
“不过呢,筒子楼里现在还剩下三家没搬,两家我是准备让他们去宿舍先凑合一段时间的。还有一家,啧啧,本身我也是想要让他们也去宿舍,不过,最近听说,他们家倒是时来运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