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觉得怪可惜的呀!”
这道士不是别人,正是当日参加了拍卖会,给了林丹鸿半截桃木剑,又呆着林丹青离开南京的疤面人。他目送周青稞和伊剑羲离去后,正准备转身回到亭子里去应付那些村民时,身后突然传来了这么一句,他连忙转身,一个白衣人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身后,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他大吃一惊,或者说是受到了惊吓,顿时,面色煞白。
“范,范,使者!你怎么在这儿?”疤面道士战战兢兢,如临大敌。
“咱俩几千年交情了,就不必演戏了!”白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范仁典,他望着导师的脸冷笑着说道。
“没,没有演戏呀!”疤面道士装傻道。
“是不是觉得这大好的年轻人就这么送了命有些可惜呀?不用装你脑子里想得什么我可能比你清楚。可我倒是挺好奇,你什么时候就变成了那个人的徒弟了?”范仁典若有所思的说道,像是在猜测其中原因。
“你是哪边的?”疤面道士盯着范仁典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哪一边?我们这伙人什么时候分帮结派了?我是哪一边的你自己猜吧!”范仁典意味深长的说道,疤面道士眼珠子赚了几圈,心里有了答案。
“该交代的都交代好了吧?”见道士不再说话,范仁典开口问道。
“恩!”道士点头,心里却着实没底。他知道那伊剑羲是敌人的目标,知道他们要对她做什么,但自己却无能阻止,只有想出这么个法子点醒她一番,在她心里埋下一颗种子,希望日后能起到作用,可她没想到范仁典竟然来的这么快。
“那我去做我该做的事了!回去帮我向他问声好!”范仁典幽幽的说道,然后大步离去,一晃眼就消失不见了!
“哎!”道士站在那儿摇头嗟叹,然后走回亭子。
村外,周青稞和伊剑羲停下了脚步,正准备打开道士给他们的锦囊一探究竟,一个白衣男子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正用玩味的眼光盯着伊剑羲,从上到下又从下道上,居心不良。
“喂,你谁啊,看什么看!”见那人竟敢用这样猥琐的眼神亵渎自己,伊剑羲顿时火冒三丈,事发突然,周青稞也只好先将锦囊受了起来,静观其变。
“姑娘好身段!”白衣人正是追上来的范仁典,听了伊剑羲的责骂他非但没有感到羞愧,反而变本加厉说出了这样一句让人觉得是恬不知耻的话来,伊剑羲顿时满脸通红,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