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人三思而后行,莫要舍本逐末,错失了追查谋逆者的最佳时机,而去追责王浪军…”
“他都那般羞辱你这个魏肠子,你还帮他说话?”
这怎么可能呢?长孙无忌一惊还是不敢接受魏征的这种推测,转身侧眸魏征反驳。
若非魏征阻拦,以及顾忌皇上不许虐杀那个小崽子的圣意,那小崽子早已死在侍卫的乱刀之下了。
王浪军不死难消本官心头之恨,长孙无忌不信魏征的揣测。
真是好人难做啊,魏征一头黑线,思及被王浪军戏耍的一幕羞红满面,但还是直言不讳:“那小子纯属嬉闹,展现出一种特殊的亲腻行为。
他根本未曾下重手,雷声大雨点小。
只是于礼不合,让我等难以接受,面上过不去而已。
但本相认为他诚信有加。
好比这批松花酒的售价,他都是按照皇上体恤民情、定价十两纹银一坛出售的,不曾额外加价。
而王浪军救济秦琼一片赤诚之心,堪为仁义之举。
并非刻意救济秦琼与皇上作对…”
“哼,那就请皇上圣裁吧,告辞…”
妄想一步登天的人有诚信,鬼才信,长孙无忌怒气冲冲的告辞而去。
余下魏征一头黑线,摇头晃脑的押送松花酒返府。
……
翌日。
朝阳初升,万里无云。
“呼呼”
南园内满园叠影,闪现在尘叶中旋舞。
人影掀起沙尘叶片翻浪于空,金灿迷蒙,漫及了偌大的南园。
时而似龙卷,时而掀起尘叶浪涛,滚滚不息。
“姐夫,出事了…”
秦怀道急匆匆的跑进南园,扬手冲满园腾挪飞旋的姐夫喊道,要出人命了。
这一大清晨的都不得安宁,王浪军横滚向右,落于花丛幽径,感觉昨夜的修炼又精进了不少,莞尔一笑侧眸停在凉亭里的熊孩纸说道:“秦府里出什么大事让你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呃,姐夫扮老成,吓死宝宝了。
还以为是…快走,西园那边有人哄抢松花酒,都快闹出人命来了…”
没来,秦怀道左顾右盼没发现老爹的影子,自知上了姐夫的当也不恼,拉着姐夫直奔西园。
熊孩纸,说谎话吧?王浪军真心不信谁敢在秦将军府上撒野?一边跟着怀道向前走,一边说道:“好好说话,你一大早溜到西园酒坊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