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身泥冲撞公子了……”
“行了,别整虚的,我不注重这些事情。
对了,刚才下雨,俘虏兵也没停止劳作么?”
王浪军边走边看着忙碌在万点篝火光辉下劳作的俘虏兵,不悲不喜的说道。
说实话,他对俘虏兵听闻长安方向杀声震天,没有乘机哗变逃走,反而卖力的劳作劲头,感到欣慰。
要知道,这个季节的雨夜,空气下降到零度左右。
加上风雨浸湿衣袍,再经战败而低落的情绪影响,与饥饿劳作的疲累,没有出现逃亡者。
这是一件好事。
可是对俘虏兵来说,是一场严峻的考验。
当然,这也体现出保安队员,军民与薛仁贵这些高层指挥者的能力与努力。
冥冥中,无量宫治下形成了荣辱与共的纽带。
这让他有些欣慰,不操心就是大好事。
而薛仁贵跟在公子身后说道:“回公子,先前下雨时,没有停止劳作。
这不是我们虐待俘虏。
而是他们对侵犯无量宫,毁坏的农作物,蔬菜瓜果不计其数的歉疚的劳动改造。
再说了,他们在这里白吃公子的新型产品,人人尝到甜头,卖力的干活,不敢偷懒。”
“是么,我怎么觉着有些浮夸啊?”
王浪军龙行虎步,穿行在俘虏兵劳作的田园之间,边看边说。
虽说他很满意俘虏兵的表现,但是这可是十来万俘虏兵。
就这数量,铺满无量宫辖区,那是万点篝火与无数人影共舞,看不过来。
一旦他们闹事,仅凭无量宫军民根本管不过来。
当然,毕竟俘虏兵不知道动物奇兵环伺在侧的危险,仅忌惮银鹰俯冲下来杀人,似乎有些不足以震慑所有人的力度。
这让他有些担忧,人多了也不是好事啊?
而薛仁贵若有所思的说道:“公子,俘虏兵的数量庞大,无论从日常消耗上,还是隐患上分析,对我们无量宫来说,不太好。
再说了,李二真的把十来万俘虏兵让给公子了?”
“嗯,说得好。
这是一个要命题。
你多留点心,处理好了就行。”
王浪军回头瞥了他一眼,风淡云轻的说道。
完全是一副甩手掌柜的言行举止。
差点没把薛仁贵给呛死,惊愕的瞠目结舌的,说不上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