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话,你们为了一己之私,妄想奴役王浪军,不顾天下饥民的死活,配做朝廷大员吗?”
“本将看谁敢提拖延时间,休怪秦某安律杀人!”
“好了,好了,各位大人别在这里相互伤害了。
我们还是静等王浪军处置契约书的消息,再论下一步行动。
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大事,总不能没个交代,给后人留条活路吧?”
众臣吵吵着就要开战,王珪站起身来维护秩序,流露出一脸的苦大仇深,痛心疾首模样。
说的全是泪,只为后人着想。
这句话说到众臣的心坎上去了。
绕是维护王浪军的秦琼,以及转风使舵的魏征,都意动了。
是啊,是该为后人留条活路啊!
总不能自此断了香火传承,而跟着王浪军革新治国,去发疯吧?
那是大不孝!
仅这一条,众臣沉默了。
人人流露出复杂的面色,纠结了心神,或多或少的上扬着对王浪军仇恨。
这时,王浪军躺在两根平行延伸出空中楼阁的横杆中间的吊床上,搁在一顶彩色纱帐晒太阳,视感着众臣在王珪府上的举动,迎来一队老弱妇女,心里亦是不痛快。
都是坑爹惹的祸啊!
真不知道坑爹给人许下什么契约条款?
这分明是卖儿子……
“王浪军,族老亲临,你不下来拜见族老,以全孝义,更待何时?”
王超搀扶着族老的胳膊抵近空中楼阁,仰视着躺在吊床上的王浪军呵斥,这庶子缺乏管教,不为人子。
王浪军可不知道被人恨之入骨了,微微侧身,梭目瞥了下方的一队老弱妇女一眼,懒散的说道:“你谁呀,大呼小叫的,报丧啊?”
“你,你个庶子不学无术,满口喷粪……”
“好臭,好臭,哪来的畜牲随地大小便,玷污长安的空气?”
“该死的王浪军,你无视族老,辱骂长辈,不忠不孝,当真以为族老拿你没办法,放任你为祸大唐吗?”
王超愤怒的嘶吼起来,涨红了脸,只把王浪军恨之入骨。
族老见识了王浪军的牙尖嘴利,沙哑着嗓子说道:“王浪军,下来拜见老夫,许你一家安康。
否则族老今天就大义灭亲,公布你父子窃取江山的罪行……”
“什么,王浪军父子要造反……”
“实锤了,这会王浪军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