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心想既木已成舟,也只好认命。不曾想后来这李公子出尔反尔,不肯认账。奴家父女二人只好去李相府讨要说法,却被李邦彦大人指使家丁将我父女二人乱棍打出。”
“这个,这李邦彦为什么不同意?”赵桓问。
女孩道:“那李相嫌我是乡野女子,配不上他家公子,嫁到他相府做妾会丢他家脸面。”
旁边展云鹏怒道:“你一个妇道人家被人玷污了身子,自当去状告那李小一。为何委曲求全应他小妾?”
那女子老爹慌忙道:“我家女儿被玷污之时,老头去过开封府尹那里告状。那开封府尹徐秉哲言到明明是我女儿勾引那李公子,没治我个诬告之罪就算网开一面了。我二人无奈,为了生计只好又来这酒楼卖唱。因想到凄苦身世,进而啼哭。扰了各位官人吃酒,老头子给各位赔罪了。赔罪了!”
老头不住磕头,赵桓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老头道:“老汉姓金,排行第二。孩儿小字翠莲。”
赵桓当下不动声色,叫曹东升要了纸笔写了一封信交于那金翠莲的女子:“你二人拿着这封书信再去那开封府尹,那徐秉哲不敢不受理。他自当会给你二人秉公办案。”
金老二不敢置信:“这位官人,若是那府尹大人看了书信不给老汉做主那该如何是好?”
赵桓笑了笑:“他没这个胆子,他若不敢给你秉公。七日后本少爷还会再来吃酒,倒时你再找我便是。”
那父女俩这才将信将疑,将书信揣在怀中叩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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