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也。”
张若兮跪地磕了个头:“人人皆知开封府尹孟大人两袖清风铁面无私,百姓皆称其为孟青天。家父无端被官差诬陷,大人怎能见死不救,这青天之名,言过其实尔。”
孟谷饶被其言语挤兑,骑虎难下,只好问道:“那虎衙司给你爹爹所定何罪?”
张若兮哭到:“小女在房中刺绣,听到那官差言到,太子落水案与那大学士梁舒航有关。梁舒航畏罪自杀,只因我爹爹与其同堂为官,平素偶有往来,这就定我爹爹个同谋之罪。”
孟谷饶一拍惊堂木:“好猖狂的虎衙司!仅凭此事就定一个大学士之罪,他们可有其它证据?”
张若兮流着泪摇了摇头:“小女素知我爹为人,我爹爹万不会与此案有关。那单文浩只因说了几句公道话,同样也被抓进了虎衙司。小女素闻虎衙司有进无出,但凡进去的人没有能活着出来的,求大人为家父做主!”言毕连连磕头。
这孟谷饶本就强硬倔强,闻听此言那还忍耐的住:“你莫慌,明日本官就带你进宫面见圣上!”
张若兮哭到:“那单文浩脾气刚烈,定会宁死不屈。待的明日,怕是那单大人与我爹爹会被屈打致死。”
“这……”孟谷饶有些着急:“深夜进宫未必见得着陛下,再说就算圣上知晓,再下旨传到虎衙司怕也迟了,这该如何是好。”
孟谷饶站起身来急得团团转,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有了,那宫门外有一巨鼓,乃是登闻鼓,你此刻便去敲之。”
王超马晗大惊,王超道:“大人,那登闻鼓乃是仁宗时期有包拯所设,击登闻鼓要敌兵来围城,太子殡天等重大事由才能击鼓。若是百姓击之,乃是重罪。”
马晗也道:“那登闻鼓有官吏看守,张姑娘如何近前击鼓?”
孟谷饶怒道:“所以由你二人带着此女去登闻鼓院,那官吏若敢阻扰,立刻将其拿下,一切由本官承担!”
这王超马晗敬仰孟谷饶为人,早成了他的死忠。当下二人躬身:“遵命!”
孟谷饶急道:“事不宜迟,你二人即刻带着这位姑娘前往登闻鼓院,本官要去趟虎衙司。”
王超一惊:“大人,那虎衙司目中无人。皇亲国戚他们都不放在眼里,大人此去怕会受羞辱。”
孟谷饶一摆手:“无妨,本官自有计较。本官若是不去,那张单二人凶多吉少。”
孟谷饶来到虎衙司在门口便被拦住,孟谷饶道:“本官要见郑贤。”
虎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