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当朝状元郎与李师师的爱情佳话便传了开来。后来茶馆酒肆的说书先生每每都拿二人这一段故事作为段子,茶客们个个听得也是入迷沉醉。
状元郎亲临,老鸨子怎敢怠慢,慌忙出来迎接。
杜云台直走向三楼李师师的闺房,身后一大帮看热闹的家伙们跟着走来。老鸨子对于这种风花雪月那是轻车熟路,她将众人拦在门外,留杜云台独自进入李师师房间。
至于杜云台去了李师师房间说了什么话,坊间那是诸多传闻。有的说是柔情蜜意互诉衷肠,有的说是花前月下耳鬓厮磨,这更是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反正杜云台在里面呆了足足一个时辰,至于二人在房里说了些什么那是无人知晓了。反正杜云台出来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李师师在自己的房里一直都未现身。
赵桓在大殿接见了杜云台,封他为翰林院修撰,科举考试暂时告一段落了。至于杜云台与李师师喜结连理成为夫妇那是后话了。
海州旱灾持续不容乐观,琅琊县赤地千里。赵桓准备再次动身微服私访,他想去海州看看那里的水到底有多深。
琅琊县,饿殍遍野,田里的庄稼早已干枯。到处都是三三两两的难民,路边枯骨随处可见,这里简直就是地狱。
县令李浩然带着衙役路阿三与高二来到受灾最严重的鲁河镇,镇子树皮都啃光了。三人也是饿的头晕眼花,道路两侧经常能遇到饿死的尸体。
路上到处都是瘦骨如柴,眼眶深陷的饥民百姓携老扶幼都往琅琊县方向走去,留这里只有饿死的份儿。
李浩然流下了两行清泪:“本官曾对陛下许诺琅琊县不会饿死一个百姓,而且遍地饿殍,叫本官如何向陛下交代!”
路阿三道:“大人,朝廷赈灾粮食迟迟未来,这怎能说是大人的过错。”
高二也跟着怒道:“正是,陛下亲诏下拨的赈灾粮为何便没了,这其中肯定有贪官徇私枉法!”
李浩然叹了口气:“三日前本官去了海州,知州韩大人言道海州也是未见朝廷拨下来一粒米。本官已经将奏折星夜兼程送到了京城,就指望陛下能派人彻查此案了。”
来到镇子,这里早已静悄悄的荒无人烟。突然再一处残桓断壁的巷子里冒出一阵浓烟,其中夹杂着一阵阵哭泣之声。
三人一惊,李浩然快步往巷子走去,两名差役慌忙跟上。
到得巷子,李浩然被眼前的惨景彻底惊呆了。只见巷子里架着一口铁锅,一农妇一边哭着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