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满脑子龌龊思想。
其实大多数男人都这样,赵桓虽然脑子里龌龊。但真要他做出点什么行动,他反而不会去这么做,男人有时候就是嘴上流氓一下,内心还是比较纯洁的。
南宫怜儿可不这么想,她嘟着嘴,掀开轿帘便闯了进去。
一路寂寞无聊。赵桓本想将南宫怜儿打发出去,自己路上好好审问审问这个少妇。但看到她一脸醋意正浓的脸,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怜儿,来,陪朕一起问问这云娘。云娘,你将你的冤屈细细讲来,朕定然会为你做主。”
南宫怜儿这才缓和了一些,她靠在赵桓身边看着跪在下面的云娘。
只听云娘垂泣道:“民女原是凤仙镇城外人士,八岁那年家遭变故,被卖进罗家作了童养媳。这公公走的早,婆婆与丈夫对奴家也还算好。我们在凤仙县开了间酒楼,因地处两省交界,往来客商较多。而这罗家又是经营有道,当真是客似云来,生意红火。
后来不知道因何得罪了人,县令大人查抄了罗家酒楼,说是什么我们偷税漏税。我们虽说是小户人家,然朝廷赋税每年一文不少的如数上缴,万不敢又私造账本偷税漏税行径。
民妇一家被抓到县衙,婆婆与丈夫据理力争。拿出我们账本与缴纳的赋税一一比对,我们没有一文偷税行径,后来这县令抓不到我们行径,迫于百姓压力便将我们放回了家里。
不曾想,我们刚回到家。县令大人便派人来旁敲侧击的要钱,无奈我婆婆给了二百两银子这才打发了事。”
赵桓的打断她:“你是说这县令问你家要了二百两银子?”
云娘点了点头:“正是。”
“他派谁去要的?你们这凤仙县的县令又是何人?”赵桓问道。
云娘一五一十的道:“那县令叫白庆生,派的手下贴司杜华昌,据说和县令大人是连襟之亲。他说什么有人高发我们,县令大人也很为难,上上下下的需要打点。开口就要一千两,我们开的这酒楼虽说是赚了点钱,可一千两毕竟不是一个小数目。婆婆苦苦哀求之下他这才答应给二百两。
我们本以为这事就算是过去了。不曾想前几个月朝廷布告海州旱灾,倡议募捐。我婆婆是个菩萨心肠,第一个站出来捐款。因我公公当年就是闹灾的时候活活饿死的,于是我们家一下子捐了五百两,不曾想就是因为这五百两而惹下祸端。”
“白庆生,会不会就是先前在路上拦我们高呼陛下万岁的那个人?”南宫怜儿问道。
赵桓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