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我的。”云溪肯定地点头,将之前糊弄秦建国的说辞拿出来糊弄招娣。
来娣哦了一声,情绪有些低落:“我一出生娘就没了,姐,娘长什么样?”
云溪还在琢磨要是来娣问她为何之前不来采金银花,她该如何回答,却没料到来娣思维跳得太快,她跟不上趟。
“娘长什么样……”
云溪重复一遍她的问题,努力翻找原主的记忆,却发现原主关于亲娘的记忆也是模糊的,连张清晰的面孔都没有,无奈之下,她弯下腰,手搭在来娣的肩上笑道:“咱们是娘生的,自然长得像娘,等回家咱们去水缸照一照,你就能想象出娘的样子了。”
姐妹俩连块镜子都没有,自然只能把水缸当镜子了。
来娣一双杏眼顿时亮了,立刻拉住云溪的手:“姐,咱们赶紧回家。”
云溪失笑,点头牵着她的手加快脚步。
再次路过秦家老屋,听到一阵狗叫声,那是秦建国收养的小狗听到动静呲着牙冲她们叫唤。
云溪一向不与狗讲道理,拉着来娣就要绕开,忽然一道声音从上空传来:“小黑回来。”
那声音低沉又很有穿透力,云溪立刻抬头,正午的太阳光刺入眼中,眼前白花花一片,只隐约看到一个身影站在秦家老屋屋顶,惊得她心头一跳,立刻冲那身影招手:“快下来!”
秦建国本在屋顶上修检瓦片,望见下方云招娣冲他招手,他没有动,只朝她问道:“你有事吗?”
云溪抬手挡住阳光,已经看清上面的是秦建国,他就是站着屋顶上身姿也笔直得很,但他脚下的瓦片却大多不完整,她的心都提到嗓子眼里,勉强扯出一丝笑冲他道:“你站得太高,我仰得脖子疼,你下来我再跟你说。”
秦建国定定望着她,云溪嘴角的笑都快要僵掉时,他终于弯下腰,走到房檐,那里架着一个木梯子。
他的脚落在梯子上,正要往下爬,只听得咔嚓一声,他原来站定的地方木板断裂,瓦片哗啦啦往下落,他立刻扭过头,望见下方的云招娣煞白着脸,却飞快地伸手捂住了她妹妹的嘴,似在阻止她叫喊。
云溪确实是在阻止来娣尖叫,她是怕秦建国被叫声惊得摔下来,又见秦建国望过来,她立刻扯出一丝笑,温声道:“你下来吧。”
秦建国:“……”
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他把着梯子,很快下到最后有一根横木,双脚落地的那一瞬间,他忽然察觉后背有些湿。
一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