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眯着眼睛看着冯博克在那里低头喝酒,柯利福嘴角挂起了一丝冷笑,暗道:官场这种刁难人的把戏,你就不要跟我玩了,我又不是新人,道:“老哥,实不相瞒,那封信是我叫他写的,目的就是为了麻痹杜邦土匪。事先忘了跟你通报情况这才引起了误会,希望你不要介意。”
冯博克愣了一下,正在低头喝酒的动作不自觉地停了下来,眼珠子转了转,抬起眼来看着柯利福笑道:“老弟,你开什么玩笑?他写那封信的时候,你还没有上任呢?怎么可能是你指使他写的?我劝你啊,不要趟这趟浑水?”
想炸我?门也没有。柯利福嘴角微微一笑,丝毫没有慌乱的说道:“老哥,你搞错了吧,那封信真的是我嘱咐他写的,不信你拿出来我看看。”
一个巡捕长,给一个土匪头子写信,难道还会在信的末尾写上日期?要不要这么讲究?
果然,冯博克见此计不售,便开始耍起了无赖,装成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道:“老弟啊。不是我不给你这个面子,杜邦土匪是什么人,你心里很清楚。泰勒总督对他恨之入骨,对跟他有来往的官府中人都是严厉打击,有一个算一个。”
“实话跟你说吧,这件事我已经报到泰勒总督那里了,现在他还没有回复,我就把人放了算是怎么回事?你如果能跟泰勒总督证明他是你的线人,那最好不过,只要泰勒总督一句话,我还能扣着人不放,驳了兄弟你的面子吗?”
把皮球踢给泰勒?柯利福心中冷哼一声,知道自己再在这里待下去除了喝几口酒之外,也得不到什么便宜了,便起身告辞,道:“好吧,事不宜迟。我去找老师说明情况,这段时间,还请老哥看在兄弟的面子上不要为难他。我们毕竟是邻居,你把他弄了个半死不活的送回去,兄弟的面子上实在是不好看。”
“你说的是什么话?”冯博克又是一阵慷慨激昂地说道:“别说有了老弟你的关照,就算是没有你的关照,我跟奥利维亚好歹是同事一场,我还能虐待他不成?兄弟,你先别急着走,坐下来,咱们再喝两口。”
“不了,多谢老哥的好意了。我这里实在是时间不等人。”说罢,扭头对站在身边的苏菲亚说道:“苏菲亚,我们走吧。”
“是,主人。”苏菲亚淡淡道,也不等冯博克挽留,就跟着柯利福转身出了房间的大门。
望着这对主仆远去的背影,冯博克喝了一口酒,然后在地上狠狠地呸了一口,骂道:“他奶奶的,想跟老子抢女人,你小子还嫩了点。要不是看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