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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们逃跑?你们的大人不也逃了,甚至连狼群都散了?”
“独狼生,群狼死。大人选择单独撤退,自然有他的打算。”
……
远处,坐在地上,穿着略微有些破旧皮甲的雇佣兵波隆,看着高山氏部族的人争吵不停,也不插话,只是用磨石不断打磨着卷了的剑刃。
一下又一下,不急也不慢。
……
天色渐黑,沿路的建筑也多了起来,琼斯他们不时也能碰到些留在河间地的居民,也不是再如同被世界抛弃的感觉。
“兜了一圈,又快到三叉戟河流了,你说你的父亲现在会在哪?”黑甲快要完全隐藏在黑夜之中的琼斯突然开口问道。
“嘿,那我问你现在罗柏在哪,你会说吗?”提利昂回道,“我可是兰尼斯特。”
“我好像又找到了一个不放你走的理由。”
“失信不是一个骑士所为,而且你不放我走,一路上还商量了那么多的条件干嘛。”
“我在权衡。”
“你们已经抓住了詹姆,我这个小侏儒就没什么用啦,而且我在凯特琳夫人面前立过誓,要把她的宝贝女儿们送回去,你不想让一个母亲失望吧。”
“还有我要的东西,你也要做到。”琼斯提醒道。
“知道啦,真不晓得你要那种危险的东西干嘛,因为它而死的坦格利安可不止一个。”提利昂不耐烦地说道。
“咦,前面有家亮着的旅店。”琼斯没有回答他,而是指着前方说道。
身旁的黛西沿着琼斯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道亮光,还能依稀看出旅店的样子,心中也长舒了一口气,从在绿叉河发生的战役算起,她都几天没有好好地洗过澡了。
……
旅店的大厅虽然破,但酒桶和火炉却是都有,里面的人也是不少,
职业倒是各种各样,有浑身冒着鱼腥味的船夫,也有臂膀粗壮的铁匠,有着光脚的流浪武士,也有着手拿竖琴的歌手,当然更多的是你看不出来什么职业的人。但基本上每个人都带着武器,削尖的木枝、匕首、短刀、镰刀和斧头,甚至还有精钢长剑,明晃晃的放着桌边,看的周围的人眼馋不已。
当然也只敢看看,精良的武器就是战力的证明。
精钢长剑旁边,有着短眉毛,脑袋如鸡蛋,身材矮小的埃耿,将流着热汤汁的肉片塞到嘴里,囫囵不清的说道,“听说我们的头儿死了。”
他